? 且说戴虎跟着阮水佩去拿饭菜,约莫一刻钟功夫,四人便拿着饭菜返回,黄裳也已经拿着两坛酒回到洞里。饭菜摆在石桌上,满满的。看饭菜的材料,自是常见的那几样,但每样都做的很精致,摆放的也很整齐,有炒白菜,羊肉炒竹笋,蒜泥拌干蕨菜,水芹兔肉,丝瓜汤,蒸鱼和煎鱼,芋头炖山鸡摆在最中间并且上面颇棱菜。戴虎手里端的,是一大锅米饭,放在另一边,先开锅盖,米香扑鼻。凌芳蕤自是帮众人盛了米饭。
几人围坐在石桌旁,八个人,每个方位两人,刚刚好。黄裳和孙女阮水佩座位面向山洞口,左边凌芳蕤和端木康,右边杨玉忠和戴虎,尹京平和颜斌坐在对面。
开动之前,黄裳道:“十多年,第一次与这么多人同桌而食,自是缘分。”
颜斌等人连连称“是”。
黄裳又道:“也不用说那么多的理,既然大家都已经认识,何况现在大家也都饿了,咱边吃边聊!”说罢,筷子夹起一块鱼肉尝了一口,有些惊讶,缓缓道:“这是南方的味道。”
阮水佩有些疑惑,问道:“爷爷,你怎么知道?”
黄裳道:“爷爷以前行遍天南地北,自是吃过各地的饭菜。鱼,不管是在北方还是南方,都是饭桌上常见的。但北方南方做鱼的手法还是有差别的,北方喜欢油炸煎炒,南方喜欢清蒸焖煮,用料也较南方猛些。但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你想,一个居住在北方十几年的人突然吃南方的饭菜,其中的异同,自然分得出来。”说罢,看看凌芳蕤说道:“听这位姑娘说话口音,就知道是南方人,不假罢?”
凌芳蕤点点头,道:“前辈果然细心,我在北方生活好几年了,习得一口北方话,现在自己都觉得和北方人说话无异,想不到前辈还是识得我是南方人。我本家在南方秀州。”
黄裳道:“秀州,好地方,那里离我本家近些,年轻时候经常去哪里游玩,后来发生了很多变故,我才来到北方。”随即,两人又聊了些南方事情,但黄裳做官之事,几人均不提及。黄裳又和其他人说了些话。
阮水佩仍是只吃几口,便起身挤在凌芳蕤和端木康中间,说说笑的。黄裳知道孙女吃不多,此时劝也没用,索性由她去了。
只听黄裳与颜斌又聊几句,颜斌问过自己家训的事情来了,但与想象的全然不同,颜斌的家训,黄裳是在多年前跟颜斌的同姓人那里知道的,黄裳见那家训里写的在理,便用心记下,后来又说给阮水佩听。
端木康也只吃了半碗米饭,便放下碗筷,闭着眼睛听众人说话,像很累的样子。阮水佩不停的说话逗他,他也仅仅勉强一笑。
接着,端木康一个后仰,向地下倒去。阮水佩见势不妙,立即伸出手腕揽他脖颈,尽管如此,但由于阮水佩年纪小,力气更小,两人一同倒在地上。阮水佩见端木康眼睛紧闭,揽着他脖颈的胳膊也觉察出他的脉息越来越微弱,大叫一声,道:“他又昏过去了。”
阮水佩这句话盖过几人谈话闲聊的声音,众人停下来闲聊向这边看过来,凌芳蕤立即蹲下身去看,与阮水佩一同扶起地上的端木康。
黄裳拿起和两坛酒一并拿进洞来的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塞进端木康嘴中,舀一勺丝瓜汤送进去。只见端木康喉咙一动,众人知道端木康已经将药丸吃进肚子了,当下紧绷的神经和脸色慢慢缓和下来。
凌芳蕤问道:“前辈,阿康这病,到底怎样?先前不是已经醒过来了么?怎么这般会儿又晕过去了?”
黄裳叹口气,回道:“无能为力啊!先前就说过,真的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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