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饭庄摇身一变成了镶满琉璃的西餐厅,泠城第一家裕璟,异常火爆,单开业那天排了很长的长龙,成了泠城每个人谈论的话题。
有这样的火爆效果自然离不开李书夏的事先营销。开店前一周,李书夏派出几个小厮装成有钱人的模样,让他们专门去有钱人办的聚会上造势,讲了好些天裕璟菜品,很容易勾起别人的好奇心以及馋欲。
裕璟本就是块招牌,李书夏再稍稍搞了个开业活动,来就餐的人便络绎不绝,一直开到深夜。
云岭坼在家很后悔,老在云岭嵘跟前念叨:“你说你怎么不答应她,咱现在靠分红也能得不少钱。我怎没瞧出来,那丫头还有做生意的本事。”
“人家能把裕璟这么大个招牌做的顺风顺水,能没有本事?”云岭嵘又在下棋,很是淡然。
“你知道她有能耐,当时怎不答应她。”云岭坼想起白天见新开裕璟门口那一溜长龙就眼红,“且不说咱按不按照她的要求办事,先把合同签了,她能把咱怎么着?”
“你当她是傻子?”云岭嵘都懒得抬头看这个傻弟弟,“你活这么大年纪了,能比得上那丫头一半也好。”
云岭坼急了眼:“我!”
“行了。”云岭嵘扔掉棋子抬头,“少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聪明点,会着了秉川的道?他故意煽动城民,你傻兮兮地哄那些个城民出铺子。所有人都在说我们赚黑心钱,说我们脱离云家是背信弃义,活该落这么个下场。铺子门不敢开,你来养活这一大家子?”
云岭坼被说得没了声,半晌才道:“你不给我捎句话就走了,我哪儿知道那小子这么阴险。”
“我看你就老实在家守老本得了,甭指望有多大出息。”云岭嵘实在不明白怎么有云岭坼这么个兄弟。云岭坼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怪云岭嵘说,云岭坼也觉得自己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收敛气焰问:“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铺子本来就是给佟家的见面礼,佟老头没说什么,这就不算个大事。”云岭嵘起身踱步活动筋骨,“你先去佟家说说这事,记得要表现出被秉川算计的苦相,小心着跟佟老头说话。那是个人精,表面上吃斋念佛平易近人,实则心思缜密最歹毒。当年大哥就是被他算计死的,你务必小心些。”
云岭坼应下:“这回我记着了,绝不多说。那咱以后怎么办,粮油铺子是从云家拿来最赚钱的行当,都被那小子搅黄了。他就没安好心。”
“我自有安排,你先去佟家。”云岭嵘走到桌边端起茶杯抿一口润润嗓,又道:“回头你把粮油铺子重新开起来,别叫人一直看咱的笑话。我去趟裕璟,给侄儿和侄媳妇庆贺庆贺。”
“你要去裕璟?”云岭坼不明所以,“你去那干嘛。”
云岭嵘拿过圆帽戴上,瞥过去一眼:“少打听,多做事。”
云岭坼闭了嘴,省得再干出些不妥的事来,到时候云岭嵘真得收拾他了。
新开业的裕璟到晚上前所有的桌子都被预定完了,李书夏只留一个大包厢宴请宾客。
钱钏特意赶到泠城,不仅是作为裕璟有名的大厨来这边助阵,也是为跟李书夏说说最近裕璟的情况,再顺便看望樊秀媛。
柯炎也来了,是以裕璟股东的名义,也是李书夏的座上宾。
最近一段时间勾心斗角颇多,李书夏一半靠樊奕川打探的消息,另一半便是靠柯炎帮忙。所以李书夏给了柯炎最多的股份,还特意留了个上座,令其他宾客们生疑。
柯炎毕竟是土匪出身,一身的匪气,即便穿了高档西装也没啥气质,用餐喝酒也不讲究,委实遭周围人嫌弃。他们纳闷李书夏怎么跟这样的人打上交道,太不符情理。
今儿来的还不止裕璟自家人和云陶蒋三家,容士辉、樊婧淇、云岭嵘、邱苑恒都来了,热闹得很。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容士辉居然跟樊婧淇走到一起,俩人年中订婚年底结婚,外人都不曾知道。
李书夏咋舌,容士辉是有多想不开找上樊婧淇,不怕樊婧淇给他戴很有颜色的帽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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