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终南山的一个燕子洞,我和丘处机正在焚香弈棋。
这时候系六月初夏。我派怯薛护卫军连夜赶去拖雷在河北境内的大营,把他用特制的马车连夜押送过来。
我这里距离窝阔台大军本部兵营195公里。
虽然山路蜿蜒,道路崎岖。
在50护卫驱赶八匹马拉的马车,抵达拖雷的营地时。
拖雷已经深中蛊毒,昏迷不醒,再拖延24小时,就有性命之忧了。
拖雷的妻子唆鲁禾帖尼和乃马真氏,此前叫来几个蒙古军医,都是看了病症后摇头,......他们找来中原的郎中亦是看了掉头就走,甚至于想去寻找全真道人援手,苦于此刻全真道的道士都位于终南山区,不在战乱时出山症病。
拖雷的儿子忽必烈、旭烈兀、阿里不哥和拨绰围在拖雷身边哭泣。
此刻的拖雷全身浮肿,大汗淋漓,气息奄奄......
正在一家为拖雷的命运担忧时,门外马蹄声近,铁木真亲卫将军失吉带人到来,失吉直接进大帐,对拖雷的妻子唆鲁禾帖尼和乃马真氏说:“传铁木真口谕,带拖雷上神山救治,你们对外就说拖雷暴病身亡,如不遵从,我等即刻空手回去复命。”
在这个时候,人命关天的节骨眼上,两位夫人知道轻重。她们让身边侍婢带走几个孩子。给拖雷准备了简易的行装,但是把拖雷的铠甲,战刀和马鞍等物系数留下。
半个时辰后,拖雷被装在一个像是棺椁里的木匣子里,给马车拖着,很快的从兵营离开了。
很多拖雷军中的士兵看到了这一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拖雷军中一早传出消息,拖雷已经病重而亡。全军为拖雷王子穿上麻衣孝服,给窝阔台大帐去信,举哀......
我把下了几乎满盘的棋推开。
这一盘又是丘处机赢了。
其实早在1224年,这一年春天,丘处机应燕京官员的邀请去主持天长观(今北京白云观)。
北京在辽时称为燕京,后称南京。金朝中都。元朝大都或汗八里。明朝北平。1403年(续明代)后北京或北平。
丘处机一直在天长观那里,发展教众和传播道教文化,并且在晚年立足编修《道藏》一书。
因为到了南宋中期此后,中原文化随着南宋小朝廷的**懦弱而日渐衰退。
佛教,道教的很多思想,几乎是在此前这几十年战乱中,没有大的传播途径和发展。
丘处机对道教传统文化的汇集尤为重视。
于是他“尝视道经泯灭,宜为修复之事”,在晚年执掌全真道教时,就组织了重新修撰《道藏》的工作。
他委托其弟子宋德芳,在当时元朝政府的支持下,历时八年,完成重印《道藏》120卷。
对《道藏》的重修印行,不仅保存了完整的道教典籍,同时也弘扬了中国古老的传统文化。
1227年(正大四年),成吉思汗当时下诏,将位于北京市的天长观改名长春宫,并赠“金虎牌”,以“道家事一切仰‘神仙’处置”,即诏请丘处机掌管天下道教。
历史上的1227年(正大四年)农历七月初九日,丘处机在长春宫宝玄堂逝世,享龄80岁。
而我和丘处机在五月中旬后回到终南山,我是为了保住这个道教掌教的性命。这是很多人不知道系为什么的事实。
丘处机是表面看来在大都(北京)的天长观执教。每日日理万机,除了编修书卷,还在安排道教弟子普度众生,做每日的慈善事业。
当时他在佛教等宗教事实被打压时,是很受异教徒的嫉恨的。
这是暗藏的事实,但是我们不可能明着挑起当时教派之间的信仰之战。
佛教道教都是看当时谁近权贵,谁得香火浓郁。
这都是有一定时间和时期的事实。也不会是很持久的道理。
而且在和蒙古王朝的权臣周旋的过程中,势必卷入很多政体的格局之中。
因为我铁木真相信丘处机的为人,所以不难看出很多王绪和王子,暗示了他很多东西。
但以丘处机我的为人,是不会干预我选定哪一位子嗣当选可汗继承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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