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信息心理战的理论发源于苏联,但是理论往往是对现实的总结,是从已有的事实中推导出来的。
因此,在理论出现之前,它实际上已经是存在了,只不过顶着其他别样的名头在发展,不为人所知罢了。
我们看影视剧中,谍战片中,某某行动,或者某某人物,都会起一个代号,用于内部联络,这个名字显然不会冒冒失失的就拿出来,往往要斟酌良久,也因此,它必然有一定的寓意和指向,它在被筛选出来的同时,也打下了命名者的心理烙痕。
而代号,往往也是极为简短的,只有两三个字,它的信息容量是很有限的,要想在有限的空间中有所表达,就必然要有人精益求精的去研究。
在长期的实践运用中,人们对信息的认识越来越深刻,终于在有限的天地中发现了无限的空间。
这也得益于当时的加密解密的技术研究。
加密,是对信息进行变换,以达到让人无从直接获取的目的。
比如你当着一个不懂英语的人面前说英语,这实际上就是对语言进行了加密,对方是听不懂的,而如果有另一个懂英语的在场,他就可以进行解密,也就是翻译,让另一个不懂的也能懂了。
那么如果这两个懂的是同伙,英语就成了他们交流的密电。
当然,英语是有广泛的群众基础的,懂的人不少,相应的其隐秘性就不强,而真正实际运用的加密手段,已经研究到相当复杂精密的程度,必须由掌握了相应解密手段的特定人员才能处理。
比如我发消息,将某书某页的每行开头组合成一句话,也就意味着只有掌握这本书的人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而假如这本书只印刷了一本,其他人就只能干瞪眼了。
这种情况,它的关键信息根本没有出现在传递过程中,所以截获的人技术再高,也是没有办法的。
它已经不是信息变换,而是信息的映射。
像语言的转换,比如汉语和英语,这是有一一对应关系的,传递的信息和所要表达的信息是等量的。
而映射则更加灵活,它有可能是一对一,也有可能是一对多。比如我传过去一句话,指向一本书,那么对方得到的是一本书的信息,它的量是远超我说的一句话的。
这虽然是一个普通的例子,但它展现了一种可能,简单的信息通过映射扩张,得到丰富的表达。
而这本储存了足够信息的书,就成为一个映射器。
而我们人本身,也具备相当的信息储量,因此也是一个天然的映射器,,一旦我们对简单的信息进行处理,复杂的映射机制便自然启动了。
这种映射,可能是想象,也可能是推理,像石子投入湖中,荡起无数涟漪。
而涟漪的波动,实际上是遵从一定的规律的,因此也就具备可把握的因素和方向。
对这种作用方式的研究推进,让人们得到了对信息更本质的认识。
我们说一颗石子,当你想描述它的时候,可能会想到密度,重量,颜色等等属性,但是,投入湖中能荡起涟漪,这是不是它的属性?这也是,但是它有石子之外的因素引入,这是交互式的属性,不是我们从石子本身看出来的,而是在它同外界作用的时候才展现出来的,因为想到湖,所以我们手握的石子荡起了涟漪。
通过和湖的交互,石子所能呈现的属性得到了增加,我们对它的描述可以更加丰富,那么,如果它交互的对象越多,它的信息呈现也就越多,密度还是那个密度,重量还是那个重量,石子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石子了。
它信息变化的程度,取决于我们的信息储量和推理想象的能力。
这一信息扩张演化的过程,在我们脑海中撑起了一个以石子为核心的世界呈现。
如果要给出一个相对准确且通俗的词汇来描述,静态的,称之为意境,动态的,则称之为化境。
因此,从代号的运用研究起步,人们的思维压缩到有限的文字空间中辗转腾挪,最终练就到了化境的高深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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