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问得,可谓毫无预兆。
赵千诩面色如常道,不知陛下说的是?
花祚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太子觉得安龄王如何?
韩胤头一次觉得西越人说话还这么弯弯绕,还要猜这位陛下是什么意思。
赵千诩看了花彦一眼,花彦面无表情地坐在那,似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但赵千诩知道,这必是他们事先就商量好的,但花彦好像不大乐意,于是道,本宫同安龄王甚是投意,就如同两国的关系一般。
是吗,花祚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朕欲令安龄王出使靖朝,太子意下如何?
赵千诩道,此乃大事,本宫须得回禀父皇,不可贸然应允。
赵千诩和韩胤在骑猎结束之后回到使馆,韩胤问道,殿下,安龄出使我朝是何意?
赵千诩不答反问,父皇叫我出使西越是何意?
韩胤越发不明白了,只好道,是何意?
一个意思,赵千诩抿唇道。
韩胤似乎若有所悟,道,那该如何。
意思就是说,不必太在意,该如何就如何,赵千诩笑道。
赵千诩提笔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把西越的情况以及他们的所见所感都写了下来,说他们相处的多么融洽,以至于西越皇帝有意让安龄来靖朝,一切全凭父皇做决定。
于是韩胤就派人把信送回了靖朝,快马传书,七日之后便送到了回信,信递到了赵千诩手里,他展开看信上说道,甚善。
太子在西越待了半月整日被邀请参加各种宴会,目不暇接,差不多了赵千诩便向花祚请辞,他们的人和花彦的人便一同回国,人数比来之前加了一倍,浩浩荡荡的队伍简直一眼望不到尽头,到达京城,已是三个月之后了。
最吃惊的要属谭秋雅。
她一直关心此事,寻思着怎么能帮个忙,忽然想起花彦在西越,便叫人送了封书信给照应照应,单凭花彦的气度就不似一般人,谭秋雅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她知道花彦在西越身份肯定不简单,就急病乱投医了,信上写明了出发时间以及地点等,并表示如果他为难就算了。本来她也没抱太大希望,其他人也不可靠没办法只能那样了。
不想过了几日就收到了花彦回信,上边写着临安一别,甚是思念,他迫不及待想来临安,祝福她一切安好,并表示信来得很是时候,不然太子殿下就遭殃了,且说了同太子殿下一起不日就出发,到时候会给她送信。
谭秋雅当时还以为救急一事花彦是在开玩笑,后来想想真是细思极恐。
既然花彦要回来,她自然要去迎接,归期已定,不期然看到了花彦和赵千诩一起回来。
花彦一直觉得他父皇叫他来靖朝是舍本逐末,打就打,和就和,何必整那么麻烦?要是觉得顾此失彼,直接叫人把俩娃带回来再打不就成了,他可以保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他是这么想的当时也就这么说了,没想到叫他父皇噼咆一顿打,他当时也就十几岁吧,此举到现在花彦仍是不解,可终究是父命难违,他越想越气。
不过后来见到谭秋雅之后,花彦便打消了那个不堪直视的馊主意。
到了临安,赵千诩要回宫面圣,询问花彦是否要先去使馆歇着,花彦面无表情道,不必麻烦太子,本王去谭府歇着就好。说罢,花彦就四处打量,看看迎接他的人来了没。
谭秋雅很着急,这么多人她也看不着呀,花彦说同太子一起回来,她就使劲儿盯着人群看,一边找太子,一边找花彦,最后晕乎乎的谁都没看着,所幸今日栀子陪她来了,就叫栀子找到了喊她。
韩胤到了临安就带着他的人回京畿营,花彦叫他手下一名将领带大部分人回西越了,只留下了少数听候差遣。
果然不一会就远远地看到了谭秋雅,赵千诩自然也看到了她,谭秋雅在一家茶铺前坐着饮茶,一听到栀子喊她便下意识朝城门看,越过众人正正看到了骑着马朝这边过来的两人。
栀子一把拉起谭秋雅,半推半拖着穿过了人群,生怕花彦看不着她们,朝那边喊道,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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