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嚼着水果的动作微停。
他目光看向婆娑，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任由她们双方争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你心里难道不是这个打算？”
婆娑喝着茶水，美眸扫了云飞一眼。
这是眼下最佳的办法。
凤帝国与海族，积怨已深。
与之相比，云飞烧了几个海鲜的事迹，根本没法比。
他们双方的战斗，根本躲不掉。
海族再次复出，显然也是奔着寻仇去的。
他们魔教在这段时间，又吸纳了众多大帝国的加盟，现在的势力范围，已经远超凤帝国。
如今，海族的矛头，转头又指向了凤帝国。
接下来，魔教只需要捡漏就可以了。
云飞自然也有这个盘算。
“不过，不需要让他们斗到最后一刻，万一，海族真赢了，对咱们来也是灾难。”
婆娑认真道。
海族对地域的霸占极快。
倘若凤帝国真的沦陷了，那接下来，他们将迅速接管凤帝国。
三面依托大海，拥有源源不断地海族势力加持。
到时候，想拿下海族可就艰难了。
云飞点点头道：“斗个两败俱赡时候，是下场的最佳时机。”
他仰头，靠在躺椅上，神色怔怔出神。
婆娑冷哼道：“怎么，又心疼那个女人了？”
“怎么可能！”
云飞随口道：“我想知道，这个决策，会死多少无辜的百姓。”
他和女帝姜千秋之间，没有什么感情。
如果海族侵占了凤帝国，那又将多少无辜的人死去，沦为海族的口粮。
实话，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
他可以在罪恶之都杀到只有他一个人出来，也可以一己之力宰杀上万邪修，也能挥手间收割上万海族的性命。
但是，因为他的一个决策，就让众多无辜百姓惨死在海族士兵之口，他真的有些纠结。
“身为掌权者，就要有掌权者的样子！”
婆娑看着云飞，凝视着他的眼睛道。
视生命如草芥是掌权者最先要把握的。
随手一个决定，就能掌控不计其数的凡人生死。
现在，云飞无疑已经处在了这个地位上。
放任这些普通人死去，对魔教来，是最佳的办法。
云飞揉着太阳穴，久久无言。
婆娑没有话。
她知道，铁石心肠，是一个魔教教主最应该学会的能力。
心软，慈悲，都是极其致命的缺点。
她也知道，云飞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
时间，一的度过。
凤帝国的海岸线，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
海族多次骚扰，被魔教击退后，就没什么动静。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谁也不知道，这场暴风雨，究竟有多大，有多恐怖。
凤帝国，公山城！
这是一座沿海城都，但现在已经被凤帝国最为强大的凤军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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