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那就是我们的暗号,假如是我们的人,就会用三声这样的鸟叫來回应,假如是那些个保镖,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所以,刚才”唐湖的语气非常肯定,
“所以,刚才我们沒有回应,你就认为我们是那些垃圾。”
“沒错,所以是误会了,误会了,嘿嘿嘿”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刚才我们都吓蒙了,要是出了人命,谁担当得起,相互认识之后,想说,又怕梅子她发火,再说,那是我们中队的口令,不能随便说给别人听的,你们又不是我们队里的人,所以就一直到现在才说。”
“嗷,你就怕紫梅,不怕我狼校长是吧,老子他娘的掐死你。”狼校长的火气沒來由的又腾起,双手掐在了唐湖的脖子上,
紫梅一看,忙道:“干啥呀,这是,干啥呀,人家又沒说错什么。”一边说,一边使命地拉开了狼校长,
那狼校长双手不得已,松开,口里依然骂道:“说,是哪个傻蛋弄出这样的暗号來的,那叫暗号吗,靠,跟鬼叫一样。”
“对不住,对不住,我那鸟叫是学的差了一点,可好歹也是鸟叫啊。”唐湖的脾气也确实好,被狼校长那么掐了几下脖子,也沒太过于生气,当然狼校长掐人动神作书吧也不是那么猛,不会要人命,但弄得唐湖也是连连咳嗽了几声,
“唐湖,那你告诉我,你学的是什么鸟叫啊。”
“画眉,画眉鸟。”
别说狼校长紫梅,就连身边的雯雯也是笑得眼泪都快流出來,若不是來人已经逼近,只能捂着嘴憋着笑,只怕三人都要笑破肚皮,
“你见过画眉吗。”紫梅终于忍住笑,喘吁吁的问,
“沒,但是电视见过。”唐湖老实回答,
“既然你沒见过,那你为何说那样的叫声就是画眉鸟叫。”
“那是花队长教我们的。”唐湖振振有词,
“花小九,。”狼校长惊问,
“沒错,我们走之前,他就是那样交代的,他还说,万一我们的人过來这边接应,就是这样的暗号,若对方沒有回复,那肯定是那群保镖,然后,他说,只要对方对不上暗号,就找机会开火。”
狼校长听完,这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们会突然向我们开火,原來是这么回事,这个花小九,这个白痴,究竟在搞什么,不对,不对,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題,我们是不是都太xing急点了,唐湖,我问你,假如我们现在就和那些人撕破了脸面,对咱们有啥好处。”
“这个,我也不清楚,花小九就是那样交代的,至于他为什么让我们开火,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执行命令,再说,杜队长不是也准备和人家干上一仗,我觉着可以那么干,你不知道,那些个锤子(四川人的方言,骂人的话)根本把我们当人看,我们早就想与他们打一场了。”唐湖道,
“难不成花小九与杜天熨之间有什么完整计划了。”狼校长对着唐湖,似乎是自言自语,
“这个,我哪清楚。”
“狼校长,别说了,你看,那些人已经快到了。”雯雯提醒道,
其实狼校长的想法完全是有道理的,只是他们都太年轻,经验也太少,躁动的青chun期,有时顾不了全局,只顾着爽快,刺激,火爆,付出些代价那是难免的,虽然想到了一些问題,但那里顾得的了那么多,包括杜天熨也是个年轻小伙,冲动,血xing当然是年轻人的xing格,尤其是狼校长那样的人,他就不该当老师,他真的应该当jing察,或者士兵,杀手,很多年后,狼校长才发现自己的骨子里流淌着嗜血的成分,否则,他也不会贸贸然來帮杜天熨,
假如狼校长还有些理智的话,他应该力劝杜天熨冷静,而不是和藤木竹chun硬拼,因为现在不是火拼的时候,那需要机会才能动手,
雯雯的提醒,狼校长几人这才安静下來,静静地等待着这些人的到來,
近了,越來越近了,三百米,二百米眼看着那九个人就要越过那棵大树,
“非要打吗。”狼校长贴着唐湖的耳朵问,
“是的,非打不可,这是命令,命令你懂吗,违抗命令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当然,你们可以不开枪。”唐湖轻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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