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的阳光不是太热也不是太冷刚刚好。
北京,我家四合院里的绿藤已经长出新的来了,院子中间的葡萄架绑成了一个能放下小八仙桌大小的亭子,旁边种了不少薄荷。到了夏天躺在藤椅上听着蝉叫,扇着芭蕉扇,喝着玻璃杯装着的柠檬薄荷茶,冰镇北冰洋汽水,收第一波葡萄太酸榨汁自制葡萄酒。每间屋子外面都放着一盆艾草,妈妈不喜欢薰衣草的味道,所以家里的只种薄荷与艾草。
我回来一个月了,或者说是醒了,带着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伤痕。奇迹般的回到了我十九岁的时候。而且一觉醒来,爸爸和妈妈还有旺财他们都陪在我的床边。
“闺女醒啦!不在睡会儿了!那就过来吃饭吧!”老爸看我站在院子里,对我说道。
“都中午了?我又睡了怎么久!哪有刚起床就吃饭的!”我嘴上说着,抬脚就往门厅走去。
每次看到眼前的一幕我已经不能再确定以及否定,我确实回来了,无论是在哪个时间顺序的空间醒来,眼前的这一对真是我的亲爹妈啊!不管是什么形状的桌子,只要吃饭关键是座位的顺序,爸爸妈妈中间一定是有一个比较大的空位置,今天地上放着一个二十公分高的木制大方座,做工很精致,官帽椅的基础造型迷你改良版。想起来了!我爸这位高级知识分子还是一个狂热的木匠,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是爸妈两个人自己设计和制作的。大到柜子小到筷子,再次感叹理工科的伟大啊!我就当看作是个脚垫,可是又比脚垫大很多。
这时旺财从外面悠闲得晃悠过来,感觉它是特意挤着我的腿走过去,然后来到桌子对面那个大脚垫上,端正得坐了上去。脖子仰得高高的,根本不看我。
无声的挑衅!与平时一样,我已经习惯了就当做看不见。拉出椅子坐下,欣赏着桌对面它那个美丽的发型‘天线宝宝冲天撅’。人类一般五岁以后,就不会再接受这种父母喜欢的造型了。还好你是只凶悍的藏獒!其他的事不用辨别了。
“茄子面,香椿炒鸡蛋。吃饭吧!”妈妈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边说边把一个大瓷碗的面条,还有盘子都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桌子对面坐在旺财旁边,无比宠爱得整理着那个‘可爱’的发型,这时爸爸也进到屋子里来了,坐到了旺财的另一边。
画面很和谐!
“吃完饭后,准备一下。半个小时后咱们去趟雍和宫。阿郎叔叔来了。”爸爸对我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没有抬头继续吃饭。
阿郎叔叔每次来北京,第一站去的一定是雍和宫。他和那里的一个研究藏学的喇嘛是小时候的好朋友,听爸爸说阿郎叔叔的那个朋友很传奇。当年西藏达古冰川附近的一次大地震,家里只剩下年迈的爷爷和他。后来爷爷去世了他就被当地的寺庙收养。阿郎小时候经常和爸爸去寺庙,就是在那个时候两个年纪一样的少年成为了好朋友。
在他八岁那年,北京援藏医疗队下乡来到了寺庙。发现他的有一个良性的血管瘤长在肝脏上,于是就来到了北京。至于怎么留了下来,那是因为他有一个天赐的能力过目不忘,只要是看过一遍的藏经就记得住,还能默写下来而且理解能力惊人。再后来他被送到了佛学院雍和宫跟着一位活佛学习直到今天。
看着镜子里十九岁模样的自己,想着醒来后爸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平安回家了!’。
我不愿意再去过多的回想,清醒后的当天爸爸就告诉我,西藏的家早在半年前的一次特大地震中彻底毁坏,云冰泉也消失干枯了。现在那个地方地貌已经完全变样,之后再也没有人进入到过那里。从地质局卫星图上的显示来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而我是在最后一次穿越回到这里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已经两年了。
为什么我回到这里是十九岁。之前我在这里经历过一世轮回的时空是怎么回事?
听妈妈说,我昏迷后他们立刻叫上阿郎叔叔一块去阿婆说的那个黑水县,终于找到了隐世的大祭司。一位慈祥得老爷爷,照顾他的人说本来这里之前有两位神秘的祭司,另一位是早在三十几年前就离开了,而这位老者已经一百多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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