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对张明已经心存杀心。
张明既然敢出现在这正阳大厦之中，自然是没有留下任何行踪证据。
今天自己把他打死在这里，警方自然不会知晓。
而打死这种杀手，李凡不会有任何心理障碍的，因为这张明的手底下，恐怕有不少的人命。
李凡一掌朝着张明头顶打下去，准备结果了张明的性命。
而张明目光中也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生死一触即发！
突然一声娇喝传来。
“等一下！”
李凡立马停了手，侧头一望，只见秦书瑶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壁走来。
秦书瑶见到李凡没事，反倒是那杀手躺在地上吐血，顿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你怎么来了？”
李凡皱了皱眉头，他并不想在秦书瑶面前杀人。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场面太过血腥。
如秦书瑶这般胆小，恐怕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到时候排斥自己，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李凡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向放浪不羁，现在在秦书瑶的面前，却也是十分注意她的感受。
秦书瑶道：“我要问清楚他一件事情，关于我母亲被害一事。”
当李凡跟秦书瑶正在交谈的时候，张明悄悄的伸手往身后摸了过去。
秦书瑶目光紧紧的盯着张明道：“我问你，你五年前，是不是杀了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秦楚依！”
张明腰部受了重伤，无比虚弱，他咧嘴一笑，便有血沫顺着嘴角留下。
张明冷笑道：“不好意思，我杀了太多人，不记得名字。”
“混蛋！”
秦书瑶咬着银牙道：“五年前，在中东，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你难道不记得吗？”
张明眸光一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我好像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徐大年发给我的，不过我得翻翻手机。”
张明说着，伸手往身后掏去。
“他有枪！”
李凡见到他这个动作，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大喝一声，立马一把将秦书瑶推开。
“去死吧！”
张明从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对着李凡啪啪两枪打了出去。
李凡早就提前预料到张明有可能掏枪出来，因为这个动作他太熟悉了！
他提前预料，提前躲避，身形在S形走位，以至于张明这两枪都打空了。
“艹！”
张明怒骂一声，眼睛已经红了，他又连续开了三枪。
可惜这三枪，依旧打空。
因为张明没受过专门的枪击训练，这把手枪，都是之前徐大年在车上交给他的。
徐大年这人做事素来稳妥，他让张明若是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情况，便拿出这把手枪。
当时张明还有点生气，觉得徐大年不相信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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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亮但念在他答应要给自己正阳集团的股份的份上，便给了他几分面子，将手枪拿在身上。
张明没想到，现在竟然当真用上了这把手枪。
不过李凡这家伙的实力还要超出他的想象，再加上他自己又是重伤之身，五枪全部打空！
张明惊怒交加，武者讲究临机应变。
他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枪口竟然直接对准秦书瑶！
“你躲！你再躲！我一枪打死她！”
张明疯狂叫喊道。
秦书瑶吓得俏脸惨白不已，浑身瑟瑟发抖。
“你要敢向他开枪，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李凡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暴戾之色，声音如同九幽阎罗般冰冷无情。
“嘿嘿！你真当我是吓大的吗？”
张明狞笑道：“你这么能躲，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数一二三，就会向她开枪，你要是真想救她，就给她挡枪。”
“不要！我求求不要这样，我们可以放你走！”秦书瑶哭着央求道。
张明根本没有理会她，直接开始数数：“一！”
“二！”
“三！”
“我开了！”
他大喊一声，朝着秦书瑶立马一枪打出。
啪！
一声枪响，秦书瑶吓得花容失色，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她跟李凡连正式男女朋友都算不上，他怎么可能给自己挡枪？
就在这时，一道迅捷如雷的黑影一闪而过，正是李凡挡在她的跟前。
秦书瑶看到这一幕，内心深处被狠狠的触动了一下！
“你……你怎么这么傻！”
秦书瑶心底升起巨大的感动，声音都在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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