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戴在焦十娘和刑西扬脸的两张面具，这两张面具沾到水以后，面的颜料在晕开后会有很多细粒形成，可是……”说着，她又拿起那张蛇鬼面具，“这是戴在赵志脸的面具，面具碰水后，面晕开的颜料十分粘稠，并没有细粒，那是因为，牛鬼和马鬼面具用的颜料是从植物提取出来的，蛇鬼面具用的颜料则是从矿物提取的，而这类阴鬼面具来自远北的牧族人之手，他们所用的颜料都来源于植物，而不是矿物，这些都足以证明，杀死赵志的凶手跟杀死焦十娘和刑西扬的凶手是两个人。
所以，我派人暗在京城的各大面具店里一一问过了，结果在城北一家面具店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家面具店的老板已经承认，说当晚有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让他画一张阴鬼类的面具，然后给了他一笔银子，不准他将此事说出去，可刀剑在喉，有些人还是会怕的。”
柳之南哼笑，“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凭这些，断定做面具的人是我？杀死赵志的人也是我？”
可笑。
这时——
门口传来一声，“进去。”
见时子然拽着一个男人进来，那男人畏畏缩缩。
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柳之南彻底慌了。
“纪大人，人带来了。”时子然说。
男人看到这么多官差在场，吓得浑身哆嗦，猛的跪了下去，哭天喊地道，“青天大老爷，小的可没犯法啊。”
纪云舒直接问他，“你来看一看，那天找你画阴鬼面具的人在不在这？”
“是。”男人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在大堂里寻了一遍，最后落在了柳之南的身，手一指，“是他，那天晚来找我画面具的人，是他，还给了我一笔银子，不准我告诉任何人，青天大老爷，小的是真的没干坏事啊。”
“你别血口喷人。”柳之南呵斥一声。
“我……我没说谎，眼睛也没瞎，那天你虽然戴着斗笠，可我看人看了大半辈子，你的身高体型我不会记错的，还有你的声音，都一模一样，找我画面具的人，确实是你。”十分笃定。
“你……”柳之南如鲠在喉，满头大汗。
纪云舒看了他双脚一眼，再道，“当时废弃的池塘周围长了一圈藻类，其有一种叫黑麻衣，若是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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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派人暗在京城的各大面具店里一一问过了，结果在城北一家面具店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家面具店的老板已经承认，说当晚有个戴着斗笠的男人让他画一张阴鬼类的面具，然后给了他一笔银子，不准他将此事说出去，可刀剑在喉，有些人还是会怕的。”
柳之南哼笑，“这又能说明什么？难道凭这些，断定做面具的人是我？杀死赵志的人也是我？”
可笑。
这时——
门口传来一声，“进去。”
见时子然拽着一个男人进来，那男人畏畏缩缩。
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柳之南彻底慌了。
“纪大人，人带来了。”时子然说。
男人看到这么多官差在场，吓得浑身哆嗦，猛的跪了下去，哭天喊地道，“青天大老爷，小的可没犯法啊。”
纪云舒直接问他，“你来看一看，那天找你画阴鬼面具的人在不在这？”
“是。”男人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在大堂里寻了一遍，最后落在了柳之南的身，手一指，“是他，那天晚来找我画面具的人，是他，还给了我一笔银子，不准我告诉任何人，青天大老爷，小的是真的没干坏事啊。”
“你别血口喷人。”柳之南呵斥一声。
“我……我没说谎，眼睛也没瞎，那天你虽然戴着斗笠，可我看人看了大半辈子，你的身高体型我不会记错的，还有你的声音，都一模一样，找我画面具的人，确实是你。”十分笃定。
“你……”柳之南如鲠在喉，满头大汗。
纪云舒看了他双脚一眼，再道，“当时废弃的池塘周围长了一圈藻类，其有一种叫黑麻衣，若是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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