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讨厌萧雅,可是,对她那种死不要脸,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劲儿我还是很佩服的。传销的东西虽然百分之九十九的东西是害人的,但有百分之一的东西是值得每一家企业借鉴和学习的。那就是:为什么经过传销训练的人,整个头脑就等于被清洗过滤了一遍,通过洗脑后而控制他们的思维和行动。某些写教也是,不就是先摆道理,讲故事,然后再给你来个个人崇拜么?这叫玩人的思想,即便要钱也做的很隐晦。那叫供奉,叫功德。那为什么我们企业的培训就做不到这点呢?所以,我现在开始重视培训,每天都给业务员们讲生涯规划。传销可不是总教人怎么骗人吗?我总结了些他们的优点,扬弃缺点,就教我的业务员们怎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人下菜碟。不仅如此,我还叫做得比较成功的王巍巍、李自为天天跟他们沟通,互相交流。这样时间长了,业务员们对公司的忠诚度增加了,做业务的积极性也提高了,当然,他们的视野也逐渐开阔了。有人问了,你都培训什么啊?其实,除了基本的业务知识以外,主要是教他们如何吃饭、喝酒、玩乐,怎样把甲方伺候好了。做生意最基本的就是信任,而中国是一个信任度极欠缺的社会,吃饭喝酒就是为了建立信任。在深圳做业务嘛,就是平的感情。
我们不能和那些大的建筑公司一样,Email来Email去,MSN在手,动不动就视频会议。我们必须要事必躬亲,我们必须在甲方面前当孙子。王巍巍很能付出,她带着两个刚从其它公司应聘过来学建筑的小男孩儿,跑了许多工厂,虽然没有什么大单,但是也有些小单,有了这些小单,对我们稳定项目经理队伍起到了很大作用。“来,天总,我跟你说个事情。”一大早。我刚进办公室,李自为就神神秘秘地过来,并且关上了门。“什么事情?”我看着他那鬼样子很诧异。李自为摸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把方娜娜给上了。”我一听大笑:“就是这事啊,我当什么事情?”李自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摇其头:“你当老板的就是不知道兄弟为了公司而献身是一种什么心情。”我呵呵笑道:“什么心情,爽呗。”李自为瞪我一眼说:“爽什么?我觉得自己太卑鄙了,我觉得方娜娜似乎并不认识陈崇兰。”“是嘛,何以见得?”我喝了口茶。李自为沉吟着说:“我最近一段时间跟她接触,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不像是负有重大使命的人,她说什么话几乎都不怎么思索,要是真的像我们想象的那个样子,那她可是隐藏太深了。比如那个雷茜,就是她一个老乡,没什么的。
”我说:“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太过大意。你知道,咱们现在的实力刚刚能和陈崇兰平起平坐,真正的竞争才刚刚开始。以前,他是觉得咱们公司小,不屑于跟咱们一般见识,可是现在不同了,双方实力相当。人家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咱们了。记住,人家哥哥和这么多老乡,还是比咱们有先天的竞争力的。”李自为点头称是。正说着,莫小平敲门进来:“天总,XX局在催咱们交另外一部分管理费,你说给不给他们?”我问:“现在帐面上还有多少钱?”莫小平说:“不多,不过还够付给他们的。”我想了想,对李自为说:“你去XX局一趟,跟他们诉诉苦,说甲方现在没有按时拨付工程款,再拖拖他们。反正他们是共产党的企业,家大业大,也不在乎咱们这点钱。”李自为嘿嘿笑:“应该叫莫会计去,他们那个谭局长是个老色鬼,莫会计一去保准他立刻酥骨。”我眼睛一瞪,说:“你罗嗦什么?我怎么能让莫会计搞这种事?那个姓谭的要敢胡来,我劁了他。”话音落地,我看见莫小平眼里闪出一种异样的火花。莫小平走出去以后,我又问李自为:“最近公司其他情况怎么样?”“现在杨在田基本上是蹲在惠州工地,那个项目各级领导都很重视,经常有人到工地视察、参观,所以,杨在田很上心。
据说,这回事奔着鲁班奖去的。”他显得自信满满。我说:“什么奖不奖的无所谓,就是有奖也是XX局的,和咱们关系不大,咱们的目的就是赚钱,其他的虚名没用。”“是这么个道理,只是,咱们也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是不是?”我想起一件事情,又问:“现在,咱们公司资质的批复下来没有?”李自为说:“现在一级总承包资质很难批,不过,巍巍工作做得不错。建设局的叶局长也很帮忙,另外林老也给省里相关部门打了招呼,估计很快下来。”“要抓紧,听巍巍讲,靳守坚那里很快要有大工程下来,咱们到时候不能还是挂靠人家是不是?”李自为挑了挑眉头,“这倒是个问题,回头我和巍巍再去请叶局长吃个饭,再加加温。对了,门正祥最近比较难,他手下的人都不怎么服他,说他既无业务指导能力,又无沟通能力,不适合在公司担任这么重要的职务。我点点头:“我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可是,咱们现在既没有适合的人选,又不好安排他的去处,老门毕竟还是兢兢业业地为公司工作,咱们总不能卸磨杀驴吧?”“那这样下去也不行啊,业务部门现在人心惶惶,这样下去会影响全局的。”李自为一摊双手显得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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