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莫不是还要继续用这苦肉计!”
第二日,仍然在家休息的左丝竹,一大早拉着小白,带上小月又要出门散心了。
这次换了个方向,既然昨日城北死人了,今日就朝城西郊外方向行进吧!两女一驴,又是另一个场景。
走过一山花烂漫的小山坡,淡淡的阳光斜斜地投射下来,柔软的轻风拂面而过,一阵淡雅的花香扑面而至,垂眸落下,入目漫山遍野的野花,触及彼端消失殆尽,灼人眼球。
山野间满是随性张扬的美,可是这么美丽的环境,又隐隐约传来痛苦的低吟声,抬眼望去,只见山坡拐角一隐蔽处,又躺着一男人,似乎也重伤,紧闭着双眼,口唇发白,在那喃喃低吟。
可是,这一次再看到与昨日类似的画面,小月却没有开口,连眼都不敢多看,抬头挺胸,目不斜视,忍住内心的无奈,小月也学着一脸坦然,视若无睹的从那人身边走过,只管直直漠视的朝前走去,就怕左丝竹又一声令下,直接送人家一程。
只是,正要走过时,左丝竹一双眼死盯着那倒地的男子,对小月唤道:“小月,等一下,这里有个人受伤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一听这魔音,小月的心抖了一下,苦着个脸回过头来:“小姐,昨日我们才做过好事,今日这人就不要理会了吧!会有别人经过,救他的!”
小月这样说,左丝竹却呆了几秒,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小月口中说出,某女的脸很快沉了下来,一脸痛心的开始说教:“小月,小姐我从来都是教导你,要有爱心,要有同情心,要乐于助人,今日,你我遇到如此可怜之人,你怎能说出这样冷血见死不救的话呢!在这荒郊野林的,那万一没人出现,他不就死翘翘了!”
额怎么她左丝竹一下还变成了正义的使者,小月有些委屈了,脸色不太好:“小姐,不是你昨日说,路边的野花不能采,捡都不能捡吗?”
“恩,没错!”某女回复得极其迅速与坦然,头都没抬。
一双眼又盯着装死的某男的那张帅脸看了半天,左丝竹才抬头对上一脸迷惑的小月,进一步说道:“我昨日确实是说过那样的话,可是小月你那什么眼神,这个一看就是家花,你怎么会看成野花呢!”
额小月很想倒地晕死过去,就这样受伤的人,她左丝竹还能分出家花野花?
没有多废话,该小白上场干苦力活了,两女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苏帛洱给弄上驴背,放稳当后,左丝竹还顺手在某男的屁股上拍了拍,不知道在掂量着什么!
步也不散了,某女现在只想赶紧回去救治家花。
等到一行人走远,无影同志不知道又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又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遥望着苏帛洱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王爷,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今日一别,再见只怕……”
将昏迷的苏帛洱弄回家后,把小月打发去找郎中,然后,趁着四下无人,左丝竹迅速的将某男上衣都扒光了,美其名曰要帮他检查伤口,对着上下其手了一番,最后,当某女正准备再对苏帛洱裤子下手时,某男内在一把火实在忍不住了,只得悠悠清醒了过来。
就这样,一双眼黑亮的眼,幽深的对上了某女,某女心咯噔一下,额房间一下有些静。
清了清嗓子,某女的一双手仍坦然的放在人家裤头上,不见一丝尴尬,很是直接开口问道:“你是谁?”
手抚上头顶的伤口,某男蹙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困惑,思索片刻,无奈的对着某女摇了摇头,回了三个字:“不记得!”
“啊!不记得是什么意思?给我装失忆?”
姐姐我可是阅人无数,阅书无数。
失忆这桥段起码见过千百回,想骗我,没门!
左丝竹眯了眯眼,一双凶狠的眼对上床上的某男。
某男似乎也被某女这双眼有点吓到,无措的垂首,一双眼湿润起来,样子有些可怜,诺诺的回道:“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本来以为捡个极品帅哥,怎么会这么娘,这么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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