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河市,松鹤墓园。
逃出来的绣娘扶着金胤礼慢慢的往管理中心走去,金胤礼现在觉得整个胸膛里面像是着了火一样,烧灼的感觉让他仿佛始终置身炼狱。
管理中心的楼下正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看到金胤礼被搀扶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金兄,金兄这是怎么弄的啊?云纹龙骑都没护你周全,这不应该啊。”
金胤礼看着这个一脸关切之态的胖子,连连摆手。
“刘兄,今晚我一时莽撞,差点就交代了,现在身受重伤,实在不便多留刘兄,绣娘替我送客。”
绣娘朝着被叫做刘券的胖子施了个万福,起身抬手朝着墓园正门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别么金兄,就这么赶人不合适咧,你跟老哥哥我说说怎么受的伤,能帮上的我绝不推辞。”
刘券拍着胸口说道。
金胤礼一听他这么一说,看似随口接到:
“刘券哥哥诶,非是我金某赶人,实是我今日栽了大跟头,现在正需医治,耽误不得。
故而急急送客,刘券哥哥可千万莫要误会,至于今天晚之事不提也罢,只恨我短期内怕是不能再和刘兄共谋大事了。”
刘券听着金胤礼的话心里呵呵冷笑,都说金胤礼被大家叫做“金算盘”,这算盘打得是真响啊。
我想知道今天晚上的情报,就得把望舒府继续借你是吧,不过借你就借你好了,一个府门换今晚的情报也不算太亏,连忙开口:
“哥哥我不是恼你赶人么,哥哥我现在是担心兄弟的身体的很。”
金胤礼看刘券的样子就知道这胖子已经默认继续把望舒府借给他用了,也不再扭捏。
“诶,哥哥大气啊,此事说来也巧,今天我发现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刘兄之前与我言及之人,我一时莽撞便用望舒府困住那人试探一二,结果谁知道他身边冒出来两位红衣。你也知道的我金家并无红衣,这叫我如何抵挡啊。”
听到金胤礼的话刘券有点不悦,三角眼眯了眯,你想赖借望舒府我都默认了,结果你还在这儿跟我扯皮,那人身边还哪来的红衣。
“金兄此话当真么?可据我所知二十年前他就已经散去所有红衣咧,不然也不会…”
刘券不再往下说了,话锋一转。
“金兄既然是被红衣伤滴,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能力捏。”
刘券其实并不信金胤礼的话,但是却没有十分的把握,因为那个人身上有太多不可理解的事情发生。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也不敢赌,因为那个人身边的红衣没有一个是可以用常理揣度的,所以他先套一套金胤礼的话。
金胤礼心中冷哼,眼神更加阴鸷。
“这个死胖子这是想套我的话,却不知道我也在想从你身上挖出更多当年的隐秘。”
二十年前金家的家主还是金胤礼的父亲,他的父亲算是金家百年不出世的奇才,他改良了传承百余年的饲鬼术。
可惜在最后关头出了岔子,那一代人几乎死绝了,所以二十年前的大事他们金家并没有直接参与,只是打打边鼓。
等到那个人将他们七家人聚齐签立约定的时候,他身边已经一个红衣都没有了,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其中的几家人知道。
金胤礼舔舔嘴角想了想,半真半假的说道:
“那是小男孩模样的红衣,红衣之强我知晓,可是未曾见过过强的这么离谱的,整整五十只厉鬼加上我三个能开鬼印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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