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骄阳当空照。
夏小樱一出门,面前便停下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笔直的伫立她的面前,“夏小姐,请你去看看子墨少爷。”
Bill微微颔首,一脸的哀求。
夏小樱皱眉,冷下声,“我为什么要去看他?不好意思,我还要赶去上班,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她绕过车子,迈步离开,却被几个男人伸手拦截住了离开的方向。
“少爷病的不轻,请你去看看他,从昨晚都现在都一直在念着你的名字。”Bill不悦的皱眉,他就没见过这么冷血的女人。
小樱的脚步一顿,拎着包包的手指不断的收紧。
“难道夏小姐这么冷血?少爷怎么说也是因为你才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连去看他最后一眼也不愿意?”
最后一眼?!
夏小樱怔然回头,“你说什么?”
“少爷的伤总是反反复复的发炎,经常容易发烧,昨晚听说您从巴黎回来,他站在你家楼下,整整六个小时!一回去就发烧了,到现在都没醒。”Bill悲痛的垂下头,一脸哀伤。
听闻此,她的心突然像堵上一块大石头,感到闷疼闷疼的,就连呼吸都疼。
她怔忡半刻,默默的上了车。
跑车迅速奔驰在街道上,绕过了高架桥,一路向郊外奔驰。
车子缓缓停靠在偌大的别墅前,有着巴黎风情的古堡别墅就像一座脱离尘世的天堂。
两排郁郁葱葱的大树,枝叶茂盛,在顶端连接在一起,仿若一把长庭的遮阳树伞。
夏小樱来不及观察四周的景象,跟着Bill的脚步,来到三楼的房间内。
圆形的床上,他静静的躺着,阳光落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有一种病态的凄美。而床的一旁悬挂着输液瓶。
Bill不知何时已经退出房间,悄悄的带上门。
她怔忡的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手臂处缠绑的纱布上沁出了鲜红的血,她的心随之揪了起来。
她伸出手,轻触着他的伤口,泪水盈满了眼眶,会不会很疼?
她还记得,每次帮他擦药,他就会疼得向后躲闪。
她的触碰扰醒了正在沉睡的穆子墨,他皱眉,一张开惺忪眸子,眼前变呈现着她的脸蛋,顿时呆愣的望着她。
他是不是看错了?还是在做梦?
穆子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眨眼之间,她就消失了。
见他已醒,她垂下眼帘,柔声问道,“好点了么?”
将手搁置在他的额头,测量温度,并不是很烫啊。
穆子墨的心头一跳,连忙抓住她的手腕,难以置信的开口,“彤彤?”
真是是她吗?他是不是在做梦?一觉醒来,她怎么就出现在眼前了?
“你怎么来了?”他呆呆的问道。
夏小樱连忙抽回自己的手,低下头,“他们说你发烧很严重。”
“我发烧?”子墨疑惑的皱眉,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上,性//感的胸膛luo露在外。
夏小樱看着他奇怪的反应,顿时警觉不对劲,她蹭地站了起来,看了看输液瓶,那根本就不是发烧的病人该打的针水,而是简简单单的葡萄糖!
她立即恍悟自己又被骗了,一股愤怒的火焰冲上了心头。
“穆子墨!你能不能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她忿然吼着,拎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要走。
“彤彤!”
她走到门口,用力的拉了拉门,却始终拉不开,很显然,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马上叫人把门开了!”她咬紧唇瓣,转身怒视他
穆子墨赶紧拔了手上的针头,迷惘的走过去,拉了拉门,“是谁锁的?Bill?你在外面吗?”
“哼,你还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这分明就是你主使的,你还问是谁锁的?”夏小樱冷嘲热讽的唾弃。
“彤彤,你听我解释。”他握着她的双肩。
“你走开!”她毫不犹豫的推开他的手臂,忿然的走向窗口,放眼一望,三楼啊!她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会残的!
夏小樱艰难的吞了吞唾液,指着他,“马上叫人开门,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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