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亲昵太过了，她本能地挣扎了两下，又被他轻而易举地镇，压下来，他一手擒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她的位置，另一只手，抓住了她两只小手，不让她乱舞，她不甘地哼哼两声，渐渐地，便了，默默地接受着他灌输过来的温热气息，仰着头，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前。
他眼睛微眯，察觉到她的接受，炙热的舌一滑，溜到她的口腔外，轻轻描绘而过她的唇线，一点一点地扫，那样仔细，那样眷恋，直扫得她脚板心传来酥酥麻麻的麻痹感，心脏处，像有电流通过。
他的手就在这时探进她的衣裳内，就在她的腰侧一代，开始了漫不经心的摩挲。
那种以进为退，带着勾引，带着试探的意味儿，让她无来由一阵心慌，才刚沉迷下去的意识立马清醒过来，她急忙抓住了他的手，脱口而出的话也带着些喘，“有风哥哥，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一句话便冷却了房内所有绮丽的气氛。
上官有凤撑开眼，一瞬不瞬地睇着她，眼睛里沉淀着黑色的吓人漩涡。
她惭愧地低了头下去。
他却笑了，低低沉沉的笑声，带着不易察觉的苦涩，缭绕在二人之间，他伸出手，大掌摁到她头顶上，刻意地蹂。躏两下，直到她有些暗含不发的恼火，才罢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妖凉得吓人，“来仪，别老皱着眉头，我不会勉强你。”
……
就这样，她进，他便试探性地进，她退，他便维持原地不动，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两天。
无疑，上官有凤对她，是绝对的包容和宽恕的。
可程来仪心里还是觉得不安，两人现在这种状态算什么？
带着疑问，回到学校之后，程来仪决定求救好友秦婧。
秦婧也是军属大院长大的，当年那么多的小孩里，在程来仪成为上官有凤的小跟班之前，除了上官有凰，就数秦婧跟她走得最近。
小时候的程来仪各方面都太过平庸，平庸的出身，平庸的外表，平庸的成绩，而且，她还不爱说话，整日就抱着个破娃娃坐在一旁，看别人打闹，不仅其他小孩，就连大人，很多时候都忽略她的存在，唯有秦婧，会注意到她，主动跟她说说话，有糖果会分她吃。
要不是秦婧后来随着秦父的调任，搬离了军属大院，两人的关系会好到哪里去？
就这么一个无聊的问题，后来两人又联系上的时候，程来仪还特意问过秦婧，“你说，当年你要是没搬走，我们会好到什么程度？”
秦婧笑起来没心没肺的，“发展成拉拉。”
程来仪被这个回答恶心到了。
只听秦婧又说，“来仪啊，今天计算机系的系草约我看电影了，哎，像我这么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神，他们想不爱上我都难。”
程来仪无语。
小时候，秦婧长得特别秀气，是个闷骚内秀的好姑娘，程来仪不止一次赞叹，这个世界怎么有这样内外兼备的女孩呢？长大后的秦婧样子完全张开，是那种第一眼便叫人眼前一亮的美女，加上秦母用心教育，便培养出个十八般武艺俱全的女儿。
有些人优秀，喜欢掩藏起来，有些人优秀，会很高调，甚至嚣张。
秦婧无疑就是后者。
秦婧说，“来仪啊，像你这种看着迷糊天真可爱，实际精明敏感多疑的傻妞，你要瞻前顾后的事情这么多，长大之后，肯定会许多的庸人自扰，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尽管找我，我来给你排忧解难啊。”
于是，程来仪犹犹豫豫地，又一次拨通了秦婧的电话。
毫无疑问，先被秦婧数落了两个小时，什么程来仪你忒没人性啊，这么久都不联系老友啊诸如此类的抱怨。
趁她缓过气儿的劲儿，程来仪小小声反驳，“我不打给你，你可以打给我啊。”
秦婧很坦白地告诉她，“我手机欠费。”
那我也怕我手机欠费啊……程来仪在心里嘀咕的时候，便听见秦婧开始数说她的烦恼，“你不知道，我家老头啊，怕我花钱大手大脚，限制我每个月的钱，除了基本的伙食费，他一分钱都不愿多给我，可我要买漂亮衣服，要买护肤品，要去约会，还要有休闲娱乐啊，没钱，怎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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