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凤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住手！住手！”
“上官有凤！——”
犹如被钓到岸上，还垂死挣扎的鱼儿，最后一声，她将近于绝望，喊声竭斯底里。
一下子将上官有凤从欲望的漩涡里，震醒过来。
他回过神，看着身下泪流满脸，咬着唇委屈不已的女孩儿，愣住。
程来仪进入了魔障似的，整个人沉浸在无限恐惧当中，挥舞着手脚，闭着眼，失声痛哭，“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去那种地方了！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来仪？”上官有凤拍打她的脸。
“我怕……”
上官有凤心疼地抱紧她，“来仪不怕，哥哥不罚你了，睁开眼看看我，我以后都不罚你。”
他极有耐心地强调很多遍，程来仪才渐渐从心里障碍中恢复神智，可怜的眼睛都哭肿了，泪眼婆娑地睇着眼前满脸苦笑加无奈的上官有凤，有埋怨，有惧怕，还有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他张开口，嗓音苦涩，“来仪，我没想过要伤害你。”
她嘴一扁，饶是想起刚才可怕的经历，突然哇的一声，用尽全身力气，雨点似的拳头砸到他身上。
“上官有凤，你欺负我！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上官有凤抱紧她，让她坐到自己身上，任她发泄，两人面对面，他啄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吻掉她的泪。
“恨我什么？嗯？来仪先做错事，哥哥惩罚来仪而已……”
“呜呜，你欺负我！……”
“来仪不喜欢，我以后不乱来，来仪乖，不哭啊。”
哄了许久，程来仪才发泄完毕，哭声渐歇，转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偶尔夹着几句骂。
上官有凤看她不再挣扎，水洗过的黑眸分外惹人可怜，她睇着自己，戒备又怯生生的样子，两只小手还捉住他的袖子隐隐颤栗呢，知道这次自己做的过火，真吓着了她，他后悔死了。
“好了，多大的事，至于哭成这样么？哥哥都给你道歉了。”他好声好气地哄道。
程来仪听着他说话又羞又恼，什么叫多大的事，他刚才对她做的那些，叫强，奸！
他看着，只觉心疼无比，忍不住低下头。
她脸色不自然地扭到另一边去，他的吻，便错落到她的脸颊上。
知道她还在介怀刚才他的失常，他伸手转过她的脸。
“别躲，哥哥疼你。”薄唇凑上去，程来仪本能要闪避，他皱眉，揽住她往后退缩的腰肢，“又不乖了，是不是？”
程来仪不敢动了。
他笑，不打算放过她，吓到她是他的错，他刚才主动承诺了，不乱来，但完全不碰她，那不现实。
而且，她迟早是他的人，得尽快习惯他的亲近才是。
他重新温柔地吮，吸她的唇，企图勾她一起进入缠绵悱恻的情爱世界里头。
程来仪还没闹完情绪呢，怯生生地趴在他身前，头仰起，闭着眼秀眉紧蹙，时不时抽噎一声，一副良家妇女正在经受大恶人蹂，躏摧残的悲情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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