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郁说我们要防着龙御夜?
想来龙御夜会加害到子郁了。心里便有些紧张,身心都处于戒备状态,子郁安抚一笑,“还得十天半月,他才到的了呢。”
龙御夜是远忧,此刻却有近虑。当晚入睡时分,子郁刚警示我不许勾引他后,隔壁拳脚相加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响起了。
如此两三日,倒是习惯了隔壁的不同寻常。
正因为接受了隔壁的异常,完全可以将隔壁的状况自动忽视了。于是,隔壁再是惊天动地也不会影响我和子郁就寝时情哝我哝的气氛了。于是,子郁每每入睡前对我的警示就不起作用了。当第四天晚上他再说,不许勾引他不许引诱他不许算计他的时候,我终于冒火了——凭什么不可以觊觎自己的丈夫?
才要与他据理以争,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又一次准时传来了,而且较之以往更加的动地山摇。这无疑激发了我这些日子以来隐埋的怒火,也想与子郁好好打一架。但显然,再怎么与他折腾,都制造不出隔壁那种雷人的效果。
我挫败的时候,子郁接连听了几晚隔壁的声音,也有点挫败了。
而且,他的挫败相较于我的挫败,更增添了咬牙切齿的表现形式。要知道,能让温雅的子郁也咬牙切齿的事,一定是非常严重的!
这三晚上,我不止一次感觉到子郁听着听着隔壁的异常,就面色因隐忍什么而显得暗红,连眸色都沉黯了几分。身体更是紧绷。甚至他提过多次我们换间房睡,离的龙天羽他们远点。不过我觉得子郁很怪异,偏不让。他甚至说他和我分房睡,我更不让。
无奈,他只得继续饱受荼毒和摧残,辗转反侧,难耐地度夜如年。
他那神情,那情景,真像禁欲几年的人,瞧着人家春宫戏,听着隔壁房里人家最原始的交配一样的克制,极力克制……
要真在隔壁的战争后听到了人家的野和,呃……不能说野和,得说家和,也不对,就交配吧……就算真听到了什么,真听的一清二楚,我就在他身边,他还用克制什么吗?
所以,虽然非常怀疑,我还是不能确定他的辗转反侧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隔壁的……
所以,我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
要真确定的话,直接硬着头皮——上。就不信勾引了他,他真一把把我推开?
但是……绝对不排除他将隔壁的……一切……都听的很清楚的可能性。他的功力有那样的耳力毫不为奇。虽然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正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此刻心里堵塞的我,出了屋子想去隔壁看个究竟。
子郁欲言又止,倒是也陪同我一起出来了。
在龙天羽与高崇的寝房外,惊异地见到了高崇的家臣睡的正熟。我就无语了,屋子里那么闹,家臣也能睡着?况且他们也不帮着劝架与调和?就不怕高崇伤到了龙天羽,或者龙天羽伤到了他们的皇帝?
倒是,皇帝不急,家臣急什么?
突然被子郁大力扯进了他的怀里,我回头一看,一件木器从窗口飞出,我若是不被子郁拉扯的及时,那木器砸破我的头无疑。
再看家臣睡觉的地方,分明是墙角。多聪明啊,即使屋子里的东西全被打架的两人扔出,都伤不到家臣自己。显然,打架这样的事情,家臣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早不是这几日才有的事了。
果然,被随即到来的连翘推醒后,家臣自言道:“这几年都如此,习惯了。”
和李鹤等人全都哑然,倒是子郁显然明白的很,咳了一声。问子郁,子郁却不说。最后是那齐国太监被迫开了口:“王爷为皇上侍寝的时候……哎,谈不上侍寝啦,吃亏的那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皇上……皇上和王爷都想要采取主动,为这事,每次就寝前两人总得打几架。”
太监虽然说的隐讳,但都是明白人,还是听出了端倪。
难怪那天见龙天羽踏雪无痕,敢情武功长进的秘决就在这里?
而他们就寝前打几架之后,就轮到就寝了。
所以,我猜测的,隔壁的春宫戏是真的?子郁的辗转反侧咬牙切齿真的是因为听到了随后的春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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