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抓药煎药的同时,秦少钦也为清菡进行了针灸医治,却只见清菡每每蹙眉却不见转醒。
秦少钦知清菡这是内心有一股强烈的执念,不愿醒来。
她到底是不愿意面对什么,昨夜分别之时都还好好的,怎么一晚过去就这般?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的不愿意面对?
针灸也好,汤药也好对清菡的身体只有辅助作用,她若执意不醒,只得寻求别的方法了。
丫鬟熬好汤药端来:“秦公子,奴婢已经将汤药放置温凉。”
秦少钦示意丫鬟喂药,自己则走到窗边思考。
如果有什么能让清菡极度在意的事一定能刺激她清醒过来。秦少钦想着,如果能有她父亲的消息就好了。
昨日黄公子去请他表哥来为清菡父亲等人画像,这人还未来,清菡已经昏迷。没有画像找人更是不知要从何找起。
还有什么能让清菡在意的事呢?秦少钦左思右想,终不得法。
“秦公子,药已经喂好。”说完便端着碗退了出去。
不多时,丫鬟又来了,请秦少钦去前厅。
秦少钦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人儿,叹了口气朝前厅走去。
来得前厅除了黄行义之外还有男子,背立而站。
只见他头发束以白玉冠,着一件月白色长衫,绣以君子兰暗纹,手摇一把绘之以山水画的折扇。
除了长衫暗纹不一样,这白玉冠,这折扇,这长衫颜色哪一样不是那聚银堂少东家的扮相。
“哈哈,秦大夫。”封时爽朗的笑声如那日初见一般无二。
“少东家。”既然被聘为他家坐诊大夫,自然应该称呼为少东家了。呃,记得自己前日坐诊后遇到清菡被绑架,然后就到了这里,昨日也未曾去医馆告假。自己预支的银两当日下午便以诊金扣还了,只是这不告而未出诊,定是给诊所带来了不少麻烦。难道这是来寻自己问责的?
又想自己来到此处并入他人知晓,这人不可能寻到此处,而黄行义知道自己和清菡的行踪需保密,自是不会随便领人来见他。
这样一想,心下便了然:此人只能是来画像的黄行义的表哥了。
这个世界真小啊!
“这个世界真是小啊!”那边秦少钦想着的话就这样被这位少东家说了出来。
“表哥,你们认识?”黄行义一脸茫然。
“前日来我诊所自荐坐诊大夫的就是这位秦少钦公子呀。”封时笑笑的说着,扇子摇了摇,“你昨日跟我提及他的相貌时我不是说过原来如此吗?”
黄行义睁大眼睛看着表哥:“你那句原来如此我以为是说我请你过来秘密画像并寻人的理由呢。”
“舅舅说你笨,你果真笨如呆头鹅。”说完收起折扇敲了黄行义的头一下。
秦少钦想,这人上次也是如此敲那伙计,看来是癖好呀。
似乎是看出了秦少钦的想法,封时轻笑一声:“秦大夫可别误会,我可没有这样的怪癖,只是我那小厮和我这表弟实在是让在下恨铁不成钢,心想多敲打敲打会成长的快一些。”
“表哥休要在秦公子面前诋毁我,我只是直率了些,不若你那般肠子弯弯绕,都扭成了麻花。”黄行义一心想要与秦少钦较好,怎么能接受表哥在人面前不说自己的好,于是边说边与封时打了起来。
看着二人由厅堂打到前院,而下人除了躲避并无劝解和惊讶之色,心想这应该是这一对表兄弟表达兄弟情深的方式吧。自己也只能等他二人交流完感情再说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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