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叱干石早早起来,在湖边洗了个澡,真是烦人,穿这草鞋还真不适应,脚上磨起来好几个水泡,更别提草裙裙,磨的叱干石屁股好像受了鞭刑。
“贤妹,听说这里住的少年与我同岁,俱是元年生人,听吴大人说此人是高人弟子,极有学问,只是久居山中不知岁月变化,我们此次前去助他按大人的说法当执弟子之礼。”,说话之人皮肤黝黑,身长七尺,官裤提的极高,屁股轮廓依稀可见。
“兄长为何轻信他人之言,想我兄王虎大名在这水北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兄长的学问在关中道也是有名的,我看那姓叱干的小子虽说不至于是个庸才,但若比兄长他应该还差些,吴大人将兄长的机会让给他人,我今日倒要叫那小子知难而退,将这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还给哥哥才是!”
王虎心中一阵窃喜,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为啥给吴大人建议带着你嘴上却说:“贤妹万万不可如此,当以大事为重。”两人正说着忽然女子一阵尖叫捂住眼睛,王虎定睛一看,妈呀,山中草木树荫正好,出笼之鸟首尾无遮。
却见一小子站在水里呆呆的望着两人。叱干石也是郁闷,这得有百十来米远,你就捂眼睛、尖叫、跺脚一样不差,要是近了是不是得把眼珠子扣了?,手中也不停歇,迅速把草裙裙草鞋草马甲套上。
来人一男一女,只见那少年一拱手,”兄长可是叱干先生”。
叱干石回礼道:“不敢当,敢问两位是?”那少年脸色一正,“在下王虎,这是在下表妹徐一寒,吴大人差我二人前来协助先生安置流民。”
叱干石向那女子望去,那女子脸上红晕尚未褪去,面部自带一分羞涩,三分怒意,一身差服不掩玲珑活泼,心里自叹一声好佳人婷婷玉立,痴呆郎却作灯泡,嘴上却彬彬有礼,“二位且随我去屋内商议正事。”
三人分主客坐定,不等叱干石开口,那女子却抢先说道,“安置流民此事我二人从未做过,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叱干石一愣,想道,这妞怎么好端端一身火药味?随即放松身躯随意靠在椅子上拱了拱手:“民者,所需无非衣食住行耳,吴大人曾言流民来此官府自会赈济一月口粮,此项暂不用多言,住处二位观我这小院如何?
羸弱如我此屋半月可成,组织流民辅以善法,七日可叫两千流民均有屋住,衣者自有妇孺织就,二位方才来此定然遍道荆棘,难以行走,至于这通郭大道,容在下卖个关子。”
徐一寒冷笑出声,”先生说了如此之多,却不闻民之所居,当以长久,此间两千余众,以何生计?”叱干石暗道一声这小妞果然是来拆台的,他们以何为生计我哪知道?不过嘴上云淡风轻:“山人自有妙计,岂不闻积步至千里,路要一步一步走,课要一节一节上。”
徐一寒又要说话,王虎立刻摇头制止转头望向叱干石:“先生果然大才,只是流民还有两日便到,不知这建屋铺道的材料当自何处取,我二人可辅助先生规划,以防流民来时手忙脚乱相互哄抢地盘材料,引发混乱。”
叱干石哈哈一笑,”此间山谷有硬粗木一万三千六百颗可作栋梁,又细木十三万四千八百颗可作棚墙,土石无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野果树七百三十六颗可叫百姓挑卖,我虽来此不久,然谷中一草一木皆在掌握!
你二人明日来此可带纸笔,我为你二人分工如何安置流民。”王虎与徐一寒一听,均露出震惊之色,什么?你说这里有多少棵树你都知道?我这里有两块牛肉一块叫吹的牛皮一块叫真的牛逼不知兄台想要哪块?
王虎也不废话立刻从随身褡裢中取出纸笔,又把褡裢往前一推,“吴大人昨日回去曾有言,兄长久不出世没有我大汉衣物,在下今日早起去城中购置了些带来,也不知兄长合不合身.....”auv,这事办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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