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月楼里,柳铭章像个傻子一样任由着一**仆役对他肆意摆弄,丈量着身上的尺码。
末了终于被送到一间提前准备好的厢房中,那里头早已摆放着一个洗浴用的大木桶。
等到婢女仆役都退出房门,只剩下自己一人才开始宽衣解带,顺带研究一番北宋男人的衣服究竟是如何设计的。
这期间还利落地将他身上的全部银两藏好,毕竟,不管想要在哪个世界上苟延残喘,钱都是无可替代的生活用品。洗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见柳铭章正要开口询问,侍女对他说道:
“柳公子你醒了?适才妈妈传过话来,说是素食酒菜已经备好,还按着公子的尺码做了一袭襕衫,师师姑娘吩咐湘儿过来伺候公子快些沐浴,免得误了好时辰。”
听到这话柳铭章差点想要大骂布庄不地道,签了一份制衣合同居然要拖三五七天,再比对人家青楼裁缝的效率……
唉!啥也别说了,难怪古代文人酷爱逛窑子。
通过和这个叫湘儿的侍女一番闲聊,柳铭章发现自己这一躺竟然躺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期间侍女又加过两盆新烧的热水,浴桶中的洗澡水恐怕早已凉透。
等到侍女为他洗完了头,柳铭章连忙把她支到女仆役都退出房门,只剩下自己一人才开始宽衣解带,顺带研究一番北宋男人的衣服究竟是如何设计的。
这期间还利落地将他身上的全部银两藏好,毕竟,不管想要在哪个世界上苟延残喘,钱都是无可替代的生活用品。
这间厢房比较宽敞,看起来足有七八十平方米,可以分为前厅和内卧,中间被木质屏风相隔开。
前厅一侧稍稍高于得月楼侧旁的建筑,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夜色,而内卧的另一侧是香闺,说白了就是女子 解开心中的疑惑后,柳铭章一把跳入了木桶中,感觉水温刚好合适,便仰脖靠在木桶边上,缓缓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头顶上有些湿漉漉的,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个侍女正在给他洗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这可把他吓了一跳。
见柳铭章正要开口询问,侍女对他说道:
“柳公子你醒了?适才妈妈传过话来,说是素食酒菜已经备好,还按着公子的尺码做了一袭襕衫,师师姑娘吩过来伺候公子快些沐浴,免得误了好时辰。”
听到这话柳铭章差点想要大骂布庄不地道,签了一份制衣合同居然要拖三五七天,再比对人家青楼裁缝的效率……
唉!啥也别说了,难怪古代文人酷爱逛窑子。
通过和这个叫湘儿的侍女一番闲聊,柳铭章发现自己这一躺竟然躺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期间侍女又加过两盆新烧的热水,浴桶中的洗澡水恐怕早已凉透。
等到侍女为他洗完了头,柳铭章连忙把她支到了前厅,侍女前脚刚走,他立即跳出浴桶拿过皂荚,三下五除二给自己来了个战斗澡,等把身上的水渍擦干,穿上裤子浴袍便到了前厅。
说来倒不是故意对那身襕衫视而不见,而是他没穿过这种复杂的衣服,根本不会。….
又叨扰了小一阵,柳铭章才穿好那一身宋朝最标志性的白色襕衫走出了厢房,跟在侍女湘儿身后,朝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穿过一条狭长的廊道来到主楼,柳铭章听到了楼间正萦绕的丝竹演乐之声,倒和他小时候在村里吃席时听到的萧埙喇叭唢呐铜擦不太一样。
演奏小厅中汇聚的是葫芦丝、杨琴、笙、竹笛、筝、琵琶,和弦协奏出一曲如阳春三月柔风细雨般叮咚呢喃,好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跟随侍女湘儿顺经过这样一番打扮,在众多莲花灯笼簇拥下,竟能勾魂摄魄至此。
这时倾城佳人正踮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台前,双刀髻下那朵额间花开得分外耀眼,如水明眸下挂着的那半幕珠帘,微微遮掩更加让人浮想联翩……
那便是得月楼最著名的花魁,张师师姑娘。
师师姑娘甫一亮相,台下诸人便开始大声议论了起来。
其中一桌坐着四位年轻俊朗的男子则最为狂傲,肆然的大笑似乎就是想告诉在场的所有竞争者——此战他们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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