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他倒醒的早,一觉醒来脑子里全都是新屋的想象,到底得装修成什么样子了?
陆建军吃了面包和牛奶,踩着自行车往新屋茹。
远远的,看到外墙干干净净,已经见杂草和墙上陆旧的斑点,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墙面。
打开院门,东屋前面一颗梅树,其他地都铺着青石砖,青石砖像是被水清洗过,特别干净。
东屋里有书架,有沙发,有木茶几,侧屋有衣柜,有大床,还有书桌,两间杂屋改成了厨房和卫生间。
厨房有一个大灶台,一个大碗柜,还有一个大冰箱,这年头冰箱可是稀罕物。
还有卫生间,设计了室内厕所,中间隔开设计了一个大浴缸。
陆建军很满意了。
这年头,这样的设计,绝对算得上豪华。
陆建军在院里参观了一圈,又拿了把扣锁,把大门锁了起来,踩着自行车,一路哼着小曲去了酒馆。
雪融化后,风一吹特别的刺骨。
陆建军到了酒馆门口时,耳朵冻的通红了。
他拿出钥匙开了酒馆的门。
酒馆里面没有冷风刺骨,很快,热气上来,冷热交替,竟冷的有些发麻。
不过这种状态持续了十多分钟,身上又暖和了起来。
陆建军还是像以前一样,做着酒馆接待前的工作。
后厨的两名员工也到了,他们向陆建军打了声招呼就进了后厨,准备食材。
陆建军也进了后厨。
他在酒馆虽然是伙计的身份,但是酒馆的大小事都是他管着,其他人也服气。
昨天的酱牛肉不错,都卖完了。陆建军又说:不过,花生米没那么脆了,以后每次少炸一点,争取只炸两天的量。
好的,建军哥。小刘说。
小刘二十来岁,原本学厨的,但是又不愿意切菜,怕麻烦,偶然的机会进了酒馆后厨,做事倒也利索。
建军哥,这些小菜已经很长时间没变动了。阿长说:我想着,是不是创新点什么菜?
阿长35岁了,上有老下有小,做事稳重,很怕失去这份工作,一直称呼陆建军也叫哥。
我也是这样想的。陆建军说:我们这是想到一块了。
阿长像是受到了夸奖,他那张娃娃脸一笑,看起来一点也不像35岁。
你们有什么想法?陆建军说:你们有什么拿手的小菜?
小刘和阿长在酒馆有一段时间了,会做的,基本也都做了,再加上这会太突然,一时间也想不起来。
白酒配白肉。陆建军说道:你们会炸小黄鱼吗。
这个我会。阿长又说。
那就成。陆建军说:明天我准备一些小黄鱼,等拿了货再定价,明天加新小菜。
得嘞,听您的。阿长说。
小刘年纪轻,好奇心强,他打听了起来。
建军哥,你说贺老板还来吗?小刘嘴巴没个把门的,又说:他不来才好呢,一来,从脚还没踏进来就开始骂,好像大家都欠他的一样。
小刘,这话你在这里说说就行了,外头可别说。阿长劝了句。
小刘还不死心,又问,建军哥,你说贺老板到底还来不来啊。
这可不是我们操心的事。陆建军说:你们忙你们的,我去外面瞧着点。
陆建军站在了柜台外面,手上拿着抹布,耳朵听着酒馆外面的动静。
北风呼呼的,隔着门也能听到街道两旁,树叶被吹动的声音。这么冷的天气,也只有真正爱酒的人,才会双手往袖子里一塞,赶来酒馆。
当然,大部分还是做苦力活的,他们忙活了大半天,歇了工,过来喝口酒暖暖身子。
在陆建军眼里,倒没有刻意分出顾客的等级,只是,出卖苦力的酒客多半要了二两酒,找了个角落坐下喝,不像牛爷他们,有点身份,总得拿出点架势,一进门就恨不得所有人跪架迎接。
陆建军只是用他们自在的方式招待他们,喜欢坐角落的,他也不多话,该上的酒菜上了就是,喜欢大张旗鼓的,他得空也在旁边陪着捧上两句,总之酒馆就是让大家自在的地方。
陆陆续续,酒馆来了十来名客人,酒馆的热气持续上涨,和酒馆外面的空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贺生子给老贺头做好了晚饭,又给他熬了中药,看着他喝下去,把卫生清理了一遍,这才出门。
出门前,老贺头还再三嘱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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