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网吧的宿舍虽然小。
布置的却很温馨。
走进房门，便是属于男生的套间，也有一股清香。
“柳旭，这地方奇特啊，居然还有香味。”
“老板，您也没……阻止男女往来吧，白天的时候，那些福利院的女孩子基本上都会一起过来帮着打扫一下客厅。”
“难怪。”
房间内，还放有盘栽，搞得挺好。
“不错，比我想象的干净多了。”
晚上。
大家轮着回来做菜。
整整十九道菜。
柳凡也凑了一道，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是员工中的一员嘛。
吃吃喝喝，一直玩到了晚上九点多。
“好了，别送了，走了。”
回到车边上。
刚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干什么的？”
拿着随手携带的手电筒对着来人的眼睛一照。
……原来是他。
“柳总，对不起……”
正是曾经在网吧非常嚣张的小年轻。
“你这是做什么？”柳凡笑着将其扶了起来，“我哪敢让你跪啊，你可是……”
“柳总，您就原谅我吧，我这有眼不识泰山……”
“行了，我心眼没那么小……真想道歉，现在上车。”
回家的路上。
“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找我。”
“……”方鑫如实陈述，没有任何隐瞒。保密？保个鬼啊，眼前这位真想出手的话，自己可能就要到那个派出所下边混了。
“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什么现在才发现。我买这网吧的时候……”
“害人的人沉了尸体，也是最近才被钓鱼佬发现。”
“难怪。”
“柳总，我们真不是针对您，就是例行查一下死者前身的社会关系……”
“可以理解，下车吧。”
“柳总，您原谅我了……”
“我这人不太喜欢说假话，那得看你以后的表现，你的电话？”
连忙写了电话。
“好了，自己打车走吧，有事的话，我会联系你。”
看着远去的车，方鑫庆祝了一番。
这是因祸得福了？
要是搭上了这位柳总，想想都美滋滋啊。随便说句话，自己都能蹭蹭的往上升。
回六号楼的路上。
柳凡将纸条放进了皮包里面。
有备无患吧。
至于“化敌为友”？哪怕他帮自己做了事，自己也不会帮他忙。
他可不信奉所谓的化敌为友。越是这种舍得下脸面的人，越可怕。
哪怕彼此之间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摩擦，谁知道这家伙变牛以后，会不会因为这点摩擦心生间隙？
将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走到院子里面。
来到门口。
嗯哼？居然停了别的车。
打开门。
“哥哥可算是回来了！”
还没反应过来，小茜茜就抱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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