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绰喝了几口酒,难以抑制的酒瘾稍缓,意识就被陆翩翩的意识压制了。
陆翩翩的意识一占上风,酒就喝的更是凶猛。
一番牛饮,一壶酒就已经见底。
陆翩翩扬起天鹅般的脖子,喝尽壶中最后一口忘忧物,立刻双目炯炯,气势逼人还真希望是两个人!”
“如此,也不用活的那么累!”
“宁哥,说句你不信的话,我自己更喜欢喝酒后的自己,因为更真实!”
“嘻。想说就说,想喝就喝,想笑就笑,想骂就骂!”
说完,又开了一壶花雕,撩开面巾长鲸吸水般的一口喝了半壶,豪气干云的说道:
“几壶花雕酒,醉眼看春秋。谁在青书上,划一道吴钩。”
“酒后恣意心怀,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聊以一抒块垒!”
洛宁敷衍道:“绰儿细嗅蔷薇,心有猛虎,真…女中丈夫也。”
陆翩翩星眸璀璨,“细嗅蔷薇,心有猛虎!说的好!本…是如此!我苏绰有宁哥这样的知音,何幸如之!”
说完星眸一暗,喟叹道: “故人易老心不改,朱颜已逝人犹在。”洛宁也喝了一杯酒,“可是绰儿,世事无常,福祸难料。”
“将来焉知不是我埋骨荒山,死于非命,而伱安享余年,不知故人已逝呢?”
“这以后的事…只有天知道!”洛宁看着窗外的白云,“修士就能长久吗?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不见得!”
“唉,就说那绣衣府令陆秩,当年名满天下,何等英雄啊。可他竟然埋骨边地荒野,一生大业尽付荒草松风,谁人知晓?”,下面生民无业!”
“很多地方村村起火,树树冒烟,鬼怪横行,盗贼肆虐,谁的责任最大?”
“陆秩虽是阴谋之道,却秉承公心、实心用事,水火不避、成败不计,仅此一条,就胜过满朝相公多矣!”
“朝中多几个陆秩这样的鹰犬,金国占不了关外,黄太极未必敢称帝!吐蕃不敢这么嚣张,南诏不敢这么桀骜。”
陆翩翩笑道:“嘻。看来宁哥还是陆秩的拥趸啊。若是陆府令在世,必然会将宁哥引为知音。”
洛宁道:“我得了陆秩遗物,也算是得了他的传承。”
“我打算写一个新剧,就叫《陆秩传》,将陆秩生前功业,搬到戏台上,让天下人知道陆秩之心。”
陆翩翩端起酒壶,遮住自己的眼睛。…只有天知道!”洛宁看着窗外的白云,“修士就能长久吗?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不见得!”
“唉,就说那绣衣府令陆秩,当年名满天下,何等英雄啊。可他竟然埋骨边地荒野,一生大业尽付荒草松风,谁人知晓?”
“若非幸好被我发现,有朝一日能归葬长安,刻碑立传,如此英雄也成了孤魂野鬼啊。”
陆翩翩握住酒壶的手捏的更紧,绣鞋中的玉足不禁微微勾起。
“宁哥很了解陆秩?他是个大英雄?”女有!”
“他们嘴上做事,手中揽权!怎么可能对陆秩这种天子鹰犬有公道评价?”
“若是他们有陆秩的一半担待,天下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外面夷狄环伺,里面歌舞升平。上面贪风炽烈,下面生民无业!”
“很多地方村村起火,树树冒烟,鬼怪横行,盗贼肆虐,谁的责任最大?”
“陆秩虽是阴谋之道,却秉承公心、实心用事,水火不避、成败不计,仅此一条,就胜过满朝相公多矣!” 暗中怼了苏绰一句,陆翩翩再次举起酒壶,“宁哥,我也不喜欢儒修,虚伪之人太多。”
正在这时,忽然钱四算盘神色有异的走过来。
“宁道兄!”钱四算盘的声音有点焦虑,“益州出大事了!谁都难以置身事外啊。”
洛宁眉头一皱的放下酒杯,“钱兄请坐,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钱四算盘道:“凉州造反的李鸿基、张秉忠等大修士,已经攻破皋关,沿着皋山河谷进入益州了啊!”
“几路反军百余万大军,怕是要将益州闹得天翻地覆!”
“益州牧已经调集大军了!”
“若是益州牧大败,那益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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