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周五了,学生们的摸鱼之魂又觉醒了。用姜正清的话来说,就是死鱼遇上盐,鱼之将死其脸也笑。
这个时候非常考验教职员工的心态。不是人人都会像老许一样包容的,他看到朱荷香没有坐在原本的位子上,没有发火。只是问:“朱荷香,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哪?丁潇睿呢?”“那还用说啊?他上几天就要歇几天!哪像我们...累...”她桌上的小纸条也没收。“哦~正好我们可以弯道超车嘛,你坐回去吧。你们姜大师夫来看到了会吼的~”她听见却动也没动,说:“又不是我们安分了他就不吼。”“说这话真的不合适啊她。”温星灯说。
教室里的大家都知道,朱荷香当时不想做的事就是冷帮主来催,她都不为所动。所以谁也没讲她。
许师夫叹气摇头,开始上课......下课铃响,他说:“那我们先下课,下节课前徐质和温星灯要背掉啊。诶?是谁扔的饭粒,还有这笔头,还有扔秸秆枝子的?”许师夫有点气愤有点痛惜地指着讲台下的垃圾,“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浪费,浪费可耻,如果人人都不节约,那么我们的子孙后代以后就会饿死啊。你们不要再浪费了!当然,乱扔垃圾也是不行的。”范茗蕴说:“可是收到不好吃的东西就是想扔...诶?那么丁潇睿是不是吃了地摊的便宜烧烤,肚子疼不来的?”
这位环保大卫士终于走了,他应该是被外面乱扔在地的草稿纸吸引了注意。“是谁啊?!纸还没用完就扔啦?”他大叫。于钦奇说:“徐质?你干的吧?”“不是...嘻嘻,嗯。”徐质说,“教坊发的纸不好用。”“切,盈利机构发的东西,就是假冒伪劣,这群吸血羔子。”于钦奇嘲讽说。
下一节,理论。朱荷香已然乖乖地坐回原位了。“我爆米花放在后面,想吃自己拿,拿多了你试试。”‘劳什子’姜师夫挠挠痒,走过来。又说:“于钦奇,坐丁潇睿的位子。范茗蕴你往出挪干嘛?我来安顿!嗯...这节课调座位。”他转身在黑板上写安排。
大家笑而不语,都慢吞吞地整理自己的家当。于钦奇从书桌里掏出花花绿绿的练习册和绣像书,还有一个系着玉弹珠的笔雕;范茗蕴的东西都奇形怪状的,不用说什么;宋寒宇抱着《心灵鸡汤》搬书挪位;温星灯护着钱包移动;朱荷香把自己的什么装小玩意的绢丝包和捐款证明夹在腋下,指挥大家的路线。最桀骜的汪枫礼嚷嚷:“师夫我不想坐在那。你让温星灯坐,不然就朱荷香可以~”
他的新座位挨着垃圾桶靠着窗,简直是学霸训练位。“少废话!不换就滚!那女生要坐你这里,你不搬,她坐你腿上啊?!”大家都憋笑。只有温星灯说:“如果这样,他就没法看见黑板了。师夫这招不错啊。”汪枫礼哭笑不得。
大小白他们也响应号召,整个班的人横一排竖一排排得跟个贪吃蛇似的,等师夫做最后的讲话。师夫居高临下,像个纵横家一般讲解他这么安排是怎么这么好。小白直翻白眼,说:“你在会议室里可是很安分,怎么现在这样了?唉...我以后一定要成为学院高管,什么人和事都归我管—唉,话说,为什么要全班都调座位,真不能完全理解。要是大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就好了~”大白在下一个人的五子棋,说:“好啦阿妙,别烦了~放学我买零食给你吃啊~”小白略有愉快地点点头:“好哒哥~”。
一节一节课过去,他们又目睹了朱荷香由皮学生变成好学生再从好学生变回皮学生的过程。‘抢课者’姜师夫和‘村子信徒’冯师夫的口水战也看了,老胡看着他们炼丹,快下课了自己在那练冷笑话脱口秀。
“你们长大以后就会知道,爸妈扛着一麻袋钱来交学费,而我连那个麻袋都买不起,为什么?因为麻袋不卖,以后还要用!怪不得我买不起呢,不好笑吗...嗯,这个反应是放热的,一定要注意...麻袋不卖,哈哈。”他摸了摸画了几何图形的水杯,“下课再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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