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你小子咋对这个感兴趣了。”萧四海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萧默道,“练剑倒是好办,学医的话,你得等几天,老爹我要筹备筹备。”
“真的吗?老爹,太好了!”萧默闻言跳了起来,“我就知道老爹你是最厉害!”
“小兔崽子,行了,别晃了。再晃老爹我就要晕了。”萧四海将萧默轻轻推开,整理了一下衣服,眼睛怒瞪,摆出一副严师的模样,“咱先把丑话搁这儿,你要是练剑学医不刻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你好果子吃!”
“老爹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学的!”萧默捏着拳头,两眼坚定地看着萧四海说到。
“好小子,不愧是咱萧家的种!现在,到练功房去一把木剑,我来教你基础的剑招。”萧四海哈哈大笑说到,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欣慰。“妹妹,默儿已经健康长大,开始习武了,而且他要继承你的医术了!希望你的在天之灵能保佑咱家默儿,让他继续平平安安活下去!”萧四海望着边走边转圈,一脸笑意的萧默,心思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一天。
萧默打开练功房的大门,在里面捣鼓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把顺手的木剑。“素问剑?”萧默随手耍了两下,就在他选好后打算出去时,眼尖的发现这把木剑的剑面上被人刻了三个小字。剑虽是木质的,但雕刻精细,像是某把名剑的仿制品。“这是萧家前辈用过的剑吗?”萧默用手轻轻抚摸这把剑,脑海里似乎闪过前人练剑时的场景。
“臭小子,磨蹭啥呢?取个木剑把自己弄没了吗?”萧四海粗犷的声音从庭院传来,把陷入沉思中的萧默惊醒。
“来了,老爹。”萧默握紧素问剑,回应了一声后,朝着庭园跑去。
“你小子,拿个剑都磨磨唧唧的……这是!”萧四海刚想呵斥一顿,看到萧默手中的素问剑,愣了一下,把话又鳖了回去。“你小子倒是个会挑剑的主,这是萧家先祖的幼年佩剑,二十多年前不小心遗失了,我还以为被偷了,没想到竟藏被人在练功房里面,被你寻得。”萧四海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到“这剑由剑骨木制成,含有一丝微弱的先天剑意,虽然微弱,但对你领悟剑意有不小帮助,你好好善待它”
“知道了,老爹。”萧默想到刚刚脑海中练剑的身影“那是我萧家先辈吗?”
“好了,现在我开始教你基础剑招。”萧四海边说边取下别在腰间的木剑。“我萧家先祖将剑招归纳为五顾八击,五顾即为挂、划、裹、拔、圈,八击则是劈、砍、挑、撩、捅、扎、刺、剪。顾击相间并用,顾中有击,击中有顾,此为基础十三剑。练好这十三剑,不说别的,面对刚入江湖的菜鸟,你能从容应对,而面对江湖老手,最起码你有自保逃命的能力。”萧四海边说边演示,一套十三剑打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现在你从八击中最基本的刺开始,手要稳,剑要直,猛而快,练出剑芒后练习下一个。”萧四海说完,又给萧默演示了一遍。长剑似闪电般刺破空气,发出刺耳的破空声。
“太软了,剑都握不稳,咋像个没吃饭的老乞丐一样……”
“不行,剑不直,你这样还没刺死别人,别人先把你给宰了……”
“再快点,咋像个王八羔子一样,你搁这儿当乌龟呢……”
“对,就是这样,这才像个用剑的样,保持下去。”
…………
萧默不知道自己刺了多久,脑中已是混沌一片,他现在只知道机械般地一遍又一遍地握紧木剑往前刺。萧四海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萧默的动作已经很标准,银白色的素问剑好似活了过了,在阳光下好散发出耀阳的光芒,耳边不断传来破空声,好似银龙发出夺命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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