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庙村有地下河,这很容易猜到,因为自西向东的河流是突然消失在东山的,至于最终河水流向了哪里,没有人能够说个究竟。东山之后是百丈悬崖,悬崖后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并没有发现突然出现的河流。
人们的视野最远也就到东山后的平原,平原的远方是什么,就更没有人关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千百年都是如此。只是最近几十年,才陆陆续续有外人到树庙村,东山后的平原也开始出现人家,接着是村落,现在已经是城镇。
宋应星爷爷就是二十多年前来到树苗村的,当然那时候还没有他。村长爷爷给宋应星说这些的时候,显然是在说他小时候亲眼看到的一切,世界在变化,这是他最后的感慨。
宋应星一出生看到的就是这个已经变化了的世界,所以这些变化对于他而言,没有太大的感受。只是东山消失的暗河,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暗河内结构错综复杂,充满着探险的乐趣,宋应星多次走到过暗河消失的地方,除了潮湿的石壁再也没有其他。
宋家距离暗河入口不远,从远处看,恰似东山正张开血盆大口要一口吞掉宋家房屋。暗河内有很多天然溶洞,宋家地道就与其中的溶洞相连,说是地道,其实本身就是溶洞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宋爹加以改造成为了地道而已。
二大爷没在宋家的时候,就在暗河溶洞中,二大爷对于这暗河也十分好奇,平日除了指导宋应星练功之外,多在大大小小的溶洞中穿梭,又似乎在寻找什么,时不时还眉头紧皱。
有时候还自言自语,“奇怪,奇怪!暗河通常只有出口,无入口。这里却是相反,有入口,没出口。这不合常理啊!”,二大爷托腮思考的同时还不停地摇头。
宋应星此刻一门心思都在**八极功诀第一招流云散手上,在一旁左右手来回摆动比划,一会儿化掌,一会儿为指,双手的幅度变化最大,身体其他部分略微配合,似乎有了一些心得,却又感觉还有什么没捕捉到。
二人都陷入了苦思,静坐在地。这一晃已是大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啊!
饭桌上,一老一少叹气连连,二大爷更是酒都没喝一口,宋应星俨然就是一个小老头。宋爹宋母,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在这祖孙二人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个……心事说出来,会不会好受一些?”,宋母终于忍不住提醒。
宋应星没有立即回答,倒是二大爷回过神来,“哈哈,不该不该”,说着夹了一口菜送往嘴里,“惠勤媳妇厨艺,已得三弟真传,难得难得!”
“家父还在世时,内子曾拜师学过几年,而我对于吃的不是很讲究,最易惹恼他老人家。我却从小对木工技艺感兴趣,家父也很无奈,好在后有师妹来了”,说着宋爹深情地看了一眼妻子——范惠勤,人如其名,贤惠勤劳。
“让伯翁见笑了,当年逃难至此,幸得师傅他老人家收留,先有活命之恩,再有传艺之情。可师傅他老人家不到两年就驾鹤西归,此等恩情,永生难报”,宋母说这些时双眼明显有些湿润,宋爹伸手安慰。
“恩情已报,给老宋家生了这么个大孙子,啥恩情都报了,哈哈……”,二大爷瞅了瞅小两口,又拍了拍宋应星的大头,哈哈大笑道。
宋应星也是第一次听母亲说她的身世,于生命而言,其他都无所谓,想到这,索性将练功的事情忘了,迅速往嘴里送饭。
“你慢点!”,宋母见状,转悲为喜,拍了拍他后背,防止他噎着。
过了一会儿,二大爷突然问道,“你们是否听过树庙村有关宝藏的传闻?”
“宝藏?”,宋爹宋母二人相互瞧了对方,不明白二大爷为啥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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