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石死了,死的很惨。
扭曲麻花状的四肢,散落在刑房四处,零落黯淡的指甲盖。
脑袋也咕噜咕噜的滚到赵六脚下,吓得他避到一旁。
张三的脸色苍白,即使在夜晚依旧显眼。
他没有想到周棋下场,能这么血腥,曹石扛不住,叫也叫不出声。
怕吸引来其他人,周棋把他的舌头,牙齿全部拔掉,敲下。
喉咙第一下就捏碎了。
周棋慢条斯理地用张三的衣服擦血:“既然他想当硬汉,那就贯彻到底吧。”
张三和赵六手中都捏着带血的长刀,曹捕快最后的时光,是他们送走的。
五刀胸膛,一刀脖子。
不仅上了贼船,还用粗麻绳捆了个死紧。
想回头?眼睛都只能盯一个地方!
那就是周棋意志的方向。
周棋:“你们三个把他找个地方埋了,记得埋深一点,要是给大雨冲出来,压坏了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没人应话,都嘴唇蠕动发不出声啊!
“啊?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是!是!马上干!”
“对。”赵六僵硬的捡起地上的脑袋,放在曹石的裤裆下夹着。
黄忍去打水,‘又得干到天亮了。’
周棋走向门口:“张三和赵六干完活找个地方躲起来,天亮出来就行,我直接去找赵县令唠唠嗑。”
他前脚走,剩下的三人俱停下动作,默契的到门外靠墙望月。
对月成影为六人,影子拉得很长,重叠在一块。
四处无风,似乎它也知道吹不散这里的血腥,更消不掉这里的罪恶。
过去好一阵子,张三才道:“想不到我这见惯了场面的,也会有难受的一天。”
黄捕快身上是最干净的,他离的远,也没帮手。
关键也插不进手,那人就这么点大,没地方插了。
“歇会赶紧干活吧,拖久了不知道谁埋谁呢。”黄捕快说完就走。
赵六闻言,扶着土墙弯腰干呕,可惜没有东西出来。
只能象征性的缓解心理障碍。
张三紧随其后,路过赵六时,拍拍他肩膀:“一起吧,你不是一个人。”
两人合伙进入。
这时,周棋已到内堂外。
灯火通明,赵县令正和小妾们快乐的玩耍。
初闻似嘈嘈切切,闺房中私语。
近听如刀枪铁骑,战场上厮杀。
最后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四弦一声如裂帛,此时无声胜有声。
而周棋心里,是别有忧愁暗恨生!
嘭!
一个正脚底踹开房屋大门,吓得床上四人哆哆嗦嗦的。
莺莺燕燕的围在白胖的赵县令身边,是七嘴八舌,乱说一气。
胆大喊:大胆贼人,胆小的:缩在被窝里,献媚的:县令保护我,更有甚者:县令如此岂不更刺激了!
刚哆嗦完的赵县令满身正气,也让这绕指柔重化百练钢。
心中一阵火热。
先声夺人:“何方贼子!你大爷我正吃着胭脂听合唱!倒叫你小子搅了好兴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www.123shuk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