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王国庆想到儿子王辛未刚才说的龙延香，又问道，“在明代，龙延香很贵吧？”
“特别贵。在明代，龙延香比同重量的黄金更贵。有好几次我想着在这边购买龙延香，往那边输送。”
“上贡给皇帝？”
“可以卖给需要贡品的富商。”
“小钱而已，没必要搞。”
“没搞。”
王国庆想了想，微笑道：“嘉靖皇帝崇信道教，你可以考虑弄一些锦鲤到那边。”
“锦鲤，”王辛未含笑点点头，“锦鲤是好东西，锦鲤这种观赏鱼，在咱们这边，品相一般，卖不上好价钱，在那边，根本就见不到，嘉靖皇帝肯定会喜欢。”
“过犹不及，你别总想着讨好嘉靖皇帝。”
“我没有总想着讨好他。”王辛未笑道，“进贡锦鲤之事，缓一缓，可能等灭掉大明王朝后，才会再往那边输送锦鲤。”
“你可以在储物空间里多存一些美元，以后出国买东西，现金交易，方便。”
“我知道。”
“储物空间里存了多少美元？”
“没有多存，就存了三百多万美元。”
“不少了。人民币现金呢？”
“一亿多。”
“这么多啊。”
“不多。’
“存欧元了吗？”
“存了，存了二十几万欧元，还存了三百多万港元。”
“金条，也可以存一些。”
“存了。”王辛未微笑道，“爸，您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的东西，都有了，不缺什么。你现在……不会轻易知足吧？”
“不会啊，大部分时间，我挺知足的。”
“知足了，就没有奋斗的动力了。”
“不会，我有计划，按照计划行事。”
“今晚要在家里过夜吗？”
“今晚……”王辛未犹豫了一下，“下午有事，要出门的，就不在家里过夜了。”
“刘晓雅在你家做保姆，做的还好吧？”
“挺好的。”
“李婉月和她相处的好吗？”
“还行。”
“李婉月，乔倩倩，都挺不错的。”
“是挺不错的。”
“你啊……”王国庆苦笑着摇摇头。
“感情，就是一笔烂账。”
“你舍得为她们花钱吧？”
“不算小气。”
“在女朋友身上花掉多少钱了？”
“小几千万。”
“你有赠送古董吗？”
“有送。”
“算是古董的价格，不超过一个亿？”
“还没有超过。”
“不是很大方啊。”王国庆调侃道。
“您希望我大方一点？”
“你自己决定。你王辛未睡觉，李德安就醒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都是醒着的，你的经历比很多四五十岁的人还要丰富，不，绝大部分人的一生，经历过的事情都没有你丰富。人情世故，接人待物，怎么和人相处，呵呵，这些方面，我也没有什么好教你的。”
王辛未淡淡一笑，没有接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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