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觉得这个词的意思是，内心惊讶，以及对现状不可理解，不满的惊叹次；我艹，也包括这些意思，就是有点上不了台面，有点污言秽语的嫌疑。”
“这几天，我又看了《金P梅》。”
“你口味真重。”
“你说在宋代，在明代，古人会这么说话吗？”
“会啊。堂堂蒋委员长不也脏话连篇。在古代乡村，绝大部分人都会说不文明的话，就算出生书香门第的读书人，有时也会周到社会风气的影响，说一些粗俗俚语。”
“研究历史有什么意思？”
“研究历史的意义，你读书的时候，历史老师没有和你说过？”
“可能说过，我忘记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说两句。”
“呃——”王辛未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研究历史，方法和前人不同。现在的研究，是要重常人，重常事的。因为社会，正是在这里头变迁的。常人所做的常事是风化，特殊的人所做特殊的事是山崩。不知道风化，当然不会知道山崩。若明白了风化，则山崩只是当然的结果。”
“听不懂，太深奥了。”刘晓雅笑盈盈道。
“说明……我的道行还有点浅。”
“你希望自己的道行有多深？”
“和你比一比。”王辛未笑着使坏。
“坏死了。”刘晓雅娇嗔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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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我又看了《金P梅》。”
“你口味真重。”
“你说在宋代，在明代，古人会这么说话吗？”
“会啊。堂堂蒋委员长不也脏话连篇。在古代乡村，绝大部分人都会说不文明的话，就算出生书香门第的读书人，有时也会周到社会风气的影响，说一些粗俗俚语。”
“研究历史有什么意思？”
“研究历史的意义，你读书的时候，历史老师没有和你说过？”
“可能说过，我忘记了。”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说两句。”
“呃——”王辛未沉吟片刻，说道，“现在研究历史，方法和前人不同。现在的研究，是要重常人，重常事的。因为社会，正是在这里头变迁的。常人所做的常事是风化，特殊的人所做特殊的事是山崩。不知道风化，当然不会知道山崩。若明白了风化，则山崩只是当然的结果。”
“听不懂，太深奥了。”刘晓雅笑盈盈道。
“说明……我的道行还有点浅。”
“你希望自己的道行有多深？”
“和你比一比。”王辛未笑着使坏。
“坏死了。”刘晓雅娇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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