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雅低头看了一眼陈忘川手里提的，早已在透明塑胶盒里翻江倒海的芋泥芝士蛋糕，笑了笑。
陈忘川这时才记起自己买的蛋糕。
看着手里蛋糕的拉垮样，一脸惋惜。好吧，事实证明那怪物对甜食是没兴趣了。
对我这人还挺有兴趣。陈忘川苦笑。
赵棋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后座两人，啧了一声。
陈忘川收回目光。
“刚才那声枪响？”
“没见识，你以为就凭你口中的枪械就可以击碎念灵。”赵棋不屑。
念灵。陈忘川听到一个陌生的词汇。
“它的确不是普通的枪支，它是碎灵枪。”黄雅补充。
还不是枪。陈忘川内心吐槽。
赵棋又看了看后视镜，轻笑了一声。
“它是枪又不是枪，”黄雅接着说，“它是灵能人用意念幻化出来的。”
看了一眼一旁的陈忘川，陈雅笑了笑，“没错，我们就是灵能人，而意念又是其中最基础的，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轻松掌握。”
“你口中的怪物就是念灵。”陈雅的视线飘向远方。
“你们是国安局的人？”陈忘川突然问。
“对，我们分管天江市。”
“如果被念灵杀掉，我就会和那些人一样，一样的消失？”
“这不一样，那些消失一周的人是被我们带走治疗或招入。嗯，怎么说，一部分被念魂入侵的人可以变成灵能人，如果他们之间匹配的话。而至于永久消失的那些人，是死了。”
陈忘川打了个寒颤。
“你的情况很奇怪。”黄雅点了根烟。
陈忘川被烟味呛着，轻咳了几声。
“不好意思。”黄雅摁掉烟头，就在宾利座椅上。
“其实大多数人是被念魂袭击的。念魂，你可以理解是念灵的低配版。不论是念魂还是念灵，其实大多都是没有意识的。”
“而袭击我这个，”陈忘川说着。
“没错，他有意识。”陈雅叹了一口气，“这种情况至少在目前我们还没有遇到过。所以我们不知道他是能给你带来灵能，还是直接将你毁灭。”
陈忘川想到当时念灵嘴里不断说着：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想到尖锐指甲在喉咙上往上爬的蠕动感觉，陈忘川莫名咽了口口水。
我的左眼吗？陈忘川有所猜测。
突然陈忘川感觉到左眼像针扎般的痛。陈忘川克制自己撕下眼球的冲动。
很快平复自己的状态，陈忘川抬眸望了望后视镜。
那两人却出奇一致的平视前方，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车外景色又回到了熟悉的景象。
又到人行道旁了。
居然这么快就绕了半个主城区。
所以是那家伙开的太快，还是我从来没有认识到我们天江市的渺小？
“给，这是我的名片。”陈雅转向陈忘川，“有什么事可以联系我。”
“是呀，别逞强，不然到时候自己怎么死了都不知道。”赵棋轻笑。
陈忘川没有理睬赵棋，接过名片，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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