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路上遇到了上忠将军,他端着茶点来寻殿下。”
听到别音提到那个黑脸汉子,晋阳扭头往水榭外查探。“他人呢?”
别音只好硬着头皮把丛长水的话带到。可这就说明什么,她听到晋阳和曹永续的话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和主子说。若是她对曹永续无悸动,那不全然是,她也是俗人。可若说真情实意,那还没达到。
“殿下,婢子暂时还无嫁人的打算,如果哪日有了意中人,婢子必定向殿下禀报。”
听到别音这般说,晋阳只希望她说的是心里话。曹永续非良配。换个靠谱的男人,她必定厚礼把她嫁出去,也不会像今日这般不顾脸面地骂人。
吃过酒席,丛长水从承恩公府离开就奔去了街上,准备选点像样的礼物做赔礼。在各个店铺转了好大一圈,丛长水拍了拍自己的荷包,还是太瘪。
正在街上溜达的丛长水突然被人叫住,他回头一看竟是别音。
“上忠将军,我家殿下让婢子转告您,殿下不缺礼物,缺的是诚心。”
听到别音的话,丛长水向远处看,正好对上晋阳的视线。那眼神像是在看待价而沽的货品,丛长水不自在地脸一红。“在下省得了,谢谢殿下,也谢谢女官。”
诚心,他有什么诚心呢?
宴席上,那些同僚拿他打趣,他怎么能听不懂那些打趣。他只不过是想封住这高高在上的公主的嘴,只要她不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就好,他可不敢有有其他的想法。
尚公主,他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他一直觉得能杀掉西奉国太子已经耗掉了他毕生的好运气。
他家祖坟估计也没那么多青烟可冒,让他去尚公主。
再想想那小公主痛骂卫国公的情景,可见她是个极为清醒之人。
他真惹不得这种人。
得了晋阳那话,丛长水没再来寻找晋阳,晋阳似乎也不太在意。不过没多久,文家传出了消息,冯氏自请下堂,去庙里清修了。
“能保住命已经不错了。那个奸夫可有风声?”晋阳问妙音。
妙音基本不留在晋阳身边服侍,经常乔装打扮流连茶楼酒肆,打探着城里的风向。
“没有。冯氏一口否认自己偷人,文家也找不到证据。”
听到妙音这么说,晋阳倒是有些意外。冯氏这般看重那奸夫?她可不觉得冯氏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是不是她供出那个男人,她就必死无疑,冯家也保不住她?
那这么说那个男人的身份很是禁忌。
可是她是如何与那人联系的呢?
“文家真一点证据也没有?”
晋阳不信冯氏能做得这般天衣无缝。如果她有这种本事就不会有孕又小产了。大概是那个奸夫真是一般人不敢动的人。不然的话,就以她母后那性情,估计就能直接逼死冯萃芸。
能让她母后都不插手的男人,最直接的就是二人,她父皇和她大皇兄。
她父皇是出了名不近女色,不在意女人只在意江山的。
她大皇兄那……还真不好说。
能和文睿那种混人混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妙音,你去打听一下,冯萃芸来我府上那天,我大皇兄在做什么?”
妙音一惊。“殿下莫不是怀疑……婢子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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