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界,黑夜病颓,白昼染殇,杀戮葳蕤,惨剧盛放。正义医生炎无惑开始解剖形形**的“病人”,是命运的救赎抑或是羁绊的惩罚?!凄美起舞的玫瑰是新的罪……
第十杀花见
“哎,最讨厌下雨了,我们又没带伞,小小花?”空气中传播者一个梳着棕色刘海、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女生的声音。
“喂,小小花,别整天看这个怪蜀黎写的书了,快去卖个萌,拐个蠢蛋男生,给我们送把伞吧!”这位不停抱怨“好烦,下个不停”的女生不满的重复了一遍:“喂,小小花,听见没有?”
“你在说什么啊,香橼!”抱着《王尔德精选》的紫发少女脸羞得通红,傻傻一副可爱像。
“笨蛋,像你这么可爱的女生对男生卖个萌,男生肯定会像条哈巴狗一样将伞拱手献上,男生都是一见萌妹就变白痴的生物哦!”香橼武断的下了个定义,抱着若见花的右肩“哦呵呵~”自己为是的笑了起来,接着不顾若见花脸红的羞哒哒表情,托起她的左手伸出去,有点奸诈的笑着,“小小花,照我说的做吧,伸出你的小手,对着那些男生羞涩的说——亲,伦家想要一把伞躲毛毛细雨咩……”
“啪!”
教程未完成,就被一把从天而降的伞坠地的声音打断了,伴着香橼的一声尖叫——
“有刺客!”
“尼玛,怎么女人类的嗓门都这么威力无穷啊?”树上的金黄发色男生不满的用左手堵着耳朵,右手自然的搭在右腿上,并不满地吐槽。
“咦?你不是那个时候的……”若见花瞪大了眼睛,而风待葬像是已经知道了,两颊泛起淡淡的徘红。
“葬,你是葬,风待葬,我记得你的名字。”若见花笑得纯真烂漫。
“呀,你认识他啊,小小花?”
“嗯,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受了伤我帮他包扎,但却不去医院的人。”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被我家小小花救了!从而爱慕上了她!每天偷偷跟着她!在她最危难时,挺身而出的痴情种吧!”香橼八卦的话毫无遗留钻进风待葬的耳朵,气的他脸色涨红:“你说什么呢!痴你妹痴!女性人类的脑袋装的是浆糊吗?浆糊吧!”
“你想太多了吧,香橼。”若见花连忙绑着炎无惑说话。
“不是吗?”香橼很奇怪,“那你为什么会躲在树上送伞给我们呢?不对,如此居高临下的高度……”
“该不会是想偷窥老娘的胸部吧!一定是的!”香橼立马双手抱肩,嘴上毫不留情:“看你长得一副死变态的样子!”
“喂!你不要太过分哦!”风待葬的理智彻底挂白旗,“你有胸部吗?你明明没胸部好么!”(小白个人认为,如果风待葬真的是炎无惑,那么一定是被这件事影响才那么BT)
“香……香橼,他在开玩笑而已啦……”看着气势强到头发飘起的霸气同学,若见花连忙阻止,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书还在她手里……
“只是暂时没有而已,白痴!”伴着一声怒红,风待葬被迎面而来的书砸中,伴着“呜啊”一声和漫天飞的鼻血坠下。
“小小花,有伞了,我们走,别管变态!”香橼再次搂着若见花走开~
“好疼,这个女人真凶啊。真不该让那个叫若见花的救我,欠别人东西要还的感觉果然很麻烦啊。”摸着自己头上砸出来的包,风待葬拿起掉在地上的《王尔德精选》:“还有这什么书啊,砸人还挺疼的,王尔德?什么人?”
“王尔德,是一个非常特别的戏剧家。”身后忽然响起“那个家伙”的声音,雨顺着脸颊从下巴滴落。
“啊?”
“呵,我就慢慢告诉你王尔德到底哪里特别了吧,因为——”眼前浮现若见花最后摆手的图像,“我觉得你对‘她’好像异常感兴趣啊,葬。”
“……”
“王尔德,拿自己当成编剧的王尔德,每一次杀人都是欺骗自己在编剧,原来如此,不愧是炎医生。”白烛葵恍然大悟,但接下来又是一头雾水:“但是我很惊奇,炎医生应该不是文学少年,怎么会如此了解王尔德呢?还有我听说炎医生不是可以单枪匹马搞定任何问题吗,为什么这次要总部支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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