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12288;大伯母是个一辈子眼睛向上而不会朝下的女人,家里碰上什么事情都想依着自己想法去做。
&12288;&12288;但大伯父觉得自己好歹是个背着男人皮皮的人,觉得天天让着女人怕被别人戳指拇吊闲话,所以牙齿和舌头摩擦不可避免,夫妻经常手脚碰撞,大伯母就立即躺进床上什么事不管,不吃不喝。
&12288;&12288;大伯有些事觉得对不起妻子,没有办法只好关上门到老婆耳朵里说悄悄话来哄,渐渐的退让到家里大小事都得看婆娘脸色决定。
&12288;&12288;爷爷见了心里窝了一肚子气,觉得抛头露脸一辈子从来只有听别人被其他人指指点点,但现在却换做自己红张老脸,在人多面杂场合脸燥心跳听别人讲儿子是粑耳朵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12288;&12288;自己回来接连将儿子吼来骂了几次,说到后边差点动手打人,还让奶奶专门去找儿媳妇单独说话几次,但只见花开就是不见果子结出来。
&12288;&12288;十几年后大伯母得了重病睡了1个月,临死之前要大伯发誓不能再碰其它女人,否则上了天堂她回来找他算帐,大伯被迫答应。
&12288;&12288;伯母死后,爷爷张罗着从几个年轻表妹中找一个给大伯,大伯想起自己毒誓不敢答应,下半辈当了几十年的寡公子,连女人毛都没碰一下,不知道大伯母在天上看了是否会笑。
&12288;&12288;二伯父阿呷你色是个三句话也敲不出一个屁的人,有时叫他说话比登天都要难。
&12288;&12288;一天到晚就是手脚不停在做事,别人说什么都是笑笑就算了。
&12288;&12288;二伯母使且却是眼睫毛抖一下就想出好几个主意的女人,起初她打心眼瞧不上二伯父,姑娘时候就和自己相好月下跑过、林子里钻过,但双方父母订的娃娃亲象根无处不在绳索困住了她。
&12288;&12288;畏惧于爷爷和父母威势,她母亲更是直接手拿麻绳说姑娘悔婚她就上吊,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被亲友软说硬逼嫁给了二伯父。
&12288;&12288;和二伯父变成一家人后觉得男人顾家,处处心痛她,所以去那里都象无处不在影子跟在丈夫后面。在女人些面前大骂老公如何如何不好,自己如何亏了,但绝不允许二伯父和别的表妹有单独相处机会。
&12288;&12288;她还将二伯父训练成了远近闻名“德古”,到处被人请去调解纠纷。
&12288;&12288;每当有人来请时,二伯父总要客人坐在屋里诉说具体案情,然后借口说备马鞍,让客人先走,他则走进里屋听取二伯母安排。
&12288;&12288;时间一长,二伯父的名气越来越响,二伯母也是整天笑脸盈盈。
&12288;&12288;爷爷第三个儿子木呷就是我的父亲,他是呷里坪山顶最毕直挺拔的那棵松树,他是爷爷捧进怀中的心肝宝贝,也是爷爷一天到晚走到那里就带到那里的小跟班。
&12288;&12288;从我记事起,就觉得父亲有张与众不同俊郎洁莹脸庞,一颗圆圆黑痣恰恰镶嵌在眉心中心,全身上下总要收拾得体体面面,这在尘土飞扬山寨是个唯一例外。
&12288;&12288;做什么事都要一步一脚印踏着节奏往前走,闲暇时背个笑脸安安静静坐在椅子里就像一个满身欢喜的菩萨,偶尔实在生气了就低头走去没有人的地方,过一阵子回来后又是一脸沉静跟安宁。
&12288;&12288;只是每次喝酒后都要吟唱几首从祖先传承下来老歌或自编自唱的山歌。
&12288;&12288;我的四叔你色子脾气是个桶子。经常和爷爷顶嘴干仗,全天下只听奶奶一个人的话。他在那里都是个坐不住屁股的野马,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坐满一杆烟功夫,一天到晚东晃一下西跑一下。
&12288;&12288;一次做错事被爷爷痛骂一顿,抬头拿起挂在墙上绳索就往林子里奔,吓得所有亲戚跑出去挨林挨沟搜遍寻尽都没找到一个影子,最后还是奶奶一个人漫山遍野哭着喊遍四伯父小名,四伯父才乖乖跟奶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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