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第一天没打算履行赌约的人,后续也没几个愿赌服输的。
人性就是如此,自私、侥幸心强、盲目从众。
周浚恪这边早有了心理准备,按班就部的进行着,让闵云挨家挨户的去讨要了一番。
反馈的答案都是各种哭穷,有不要脸的,甚至穿着破衣烂衫的以示清贫。还站在街上让百姓们观看,那场面简直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得知此情,房处弼抱打不平的骂起了街,还扬言打上门去讨债。被周浚恪一番好言相劝才平复了情绪,整个过程他这个当事人反而毫不在意。
这让其他几个人都暗暗揣测,这小子一定又憋着什么坏水。
当天下午,味仙居靠墙的一面,撤走了两张桌子,临时搭起了一个台子。
没人知道东家要干什么,但以东家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一定有用。
而周浚恪则赶到了庄子上,极具服从精神的庄户们,按照周浚恪的要求,每次用不同的土壤、破瓷器、炉灰渣子,再加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煅烧。
每一炉都会写下记录,然后再看煅烧后会得到什么东西,之后再按照周浚恪的吩咐调换成分。
至于能烧出来什么东西,听天由命吧。
这几天忙着在城里收钱,庄户们烧出了许多东西,自己得去分辨一下。
要知道,另一边砖窑全天候运转,生产出来的砖头都堆积成山了,就等着用水泥来盖房子了。
如果再过一月还烧不出水泥,那就得用糯米汁了,那成本可高太多了。
用周浚恪的话说,花钱的速度,比上坟烧的都快。
而在这个年代,任何生产都离不开人力,手头富裕的周浚恪,又让闵云和袁伯招了几十户流民。
现在整个庄子全算上,足足有几百口人。男女老幼各司其职。
岁数大的没有技术的务务农,开一开荒地。
壮劳动力都去了两个窑上,工坊里的精细活都是妇女们在操作。
小孩子们有的帮庄上放放牛马的,有的则跟着长辈开荒种地。
学校必须的办起来了,必然这群孩子太没正事了。不能光自己被人逼问学业,大家伙得有难同当啊。
每到期末的时候,庄子上必须响起男女双打的咆哮声。
而新来的庄户,需要培训成施工队,房屋的建设和道路的铺设都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来到灰窑,周浚恪检查着一堆堆的粉末和拌水阴干后的样子,也直挠头。
毕竟自己不是专业人士,不可能光靠眼力和触感,就能分辨出是什么东西。自己要分辨,必须依靠专业仪器分析,才能得出化学成分,知道是什么东西。
现在只能靠实际操作,看遇水后的反应,才知道烧出来的是啥。
前些日子,灰窑烧出了生石灰,这可是好东西,生石灰可杀菌杀虫,也可以用来制作成熟石灰,也是制作水泥的原材料之一。
石灰在市面上是有卖的,但周浚恪用量太大了,还是自己烧出来比较划算。
今天这些东西里面,让周浚恪看到了希望,其中一块跟凝结后的水泥十分相似。好像强度差了点,干了后有些开裂。
周浚恪指着开裂的水泥,说道:“这炉烧出来的东西,掺三成研磨的熟石灰,拌匀后阴干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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