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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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凸出薄眼皮的蓝眼睛饱含恶毒,冬瓜样的肥脸,挤出了三四层下巴。而当臃肿的脸贴上木精灵的面颊,中毒般嗅闻滋润的皮肤时,那软塌塌的震颤感真切堆挤在雅星迪的身上,送去寒冷的反胃感。他拼命抗拒,抖得床垫的弹簧狰狞惨叫,却喊不出求救或辱骂的抵抗,因为他的嘴让布料堵实了,不,那是有着淡淡咸味的纱制品,是瑟兰的精灵习惯的贴身衣物。

 肥胖的诉命议员拍拍木精灵的脸,拿起只黑色的短纱袜,死命往鼻孔里吞吸气味。那贪婪的猪脸和轻贱的热爱之言,让奋力挣扎的老精灵浑身寒颤,听明白了这混账有多么作呕的癖好:可爱的死男娼,你们这些长耳朵,不是最爱雾纱的轻盈?瞧啊,连贴身的汗衣袜子,都要用它们编织,多是诱人的靡乱啊。唔,真醉心的香味啊,闻闻看啊,与足底激吻整一天的气息,可比添了药的上品酒更让人沉迷。要不是我怜香惜玉,要用其余的宝贝堵住你吵闹的小贱嘴,还真想把它们套在头上,不,吞进肚里,回味无穷啊。

 虽然吐不出话,但木精灵的眼瞳已束为猛兽猎食的利刃之状。这比毒蛇更阴冷比虎豹更凶狂的竖瞳是在咒骂,诅咒变态的肥猪终将坠入炼狱,受永无宁日的酷刑折磨。

 果然贞烈啊,没有惧怕,诉命议员扔开被吮湿的纱袜,掐着木精灵的脖子,吐出舌苔厚白的舌,在那纤长的耳朵上舔舐不停,活像是享用珍贵的蜜饯,知道吗?你们这样的老东西,最招人喜欢。你不是年逾三百岁,独身自好近一个世纪吗?嘿,老了命的废物,我可清楚,你们这堆长耳朵在度过生育期后,男性的宝贝就萎缩得近乎消失,呀,看看,白净的嫩芽,比孤儿院的可怜虫更精致玲珑,多少年未有雄起了?呦,生气吗?有愤怒的必要吗?你说,你们这种萎了根的东西,哪算得上男人算得上雄性?可不是生下来给人疼爱的母狗?

 即使濒临窒息,木精灵仍在反抗。诉命议员自然不会真掐死他,自然松开手,扯掉堵着嘴的纱袜,从口袋里掏出金属质的球枷,塞进还在大喘气的口里,边吞吸着涎液,边继续语言上的凌辱:

 没关系,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我会叫你明白,在无法逾越的身份差之下,你只是头待宰的羊羔,你以为你的电话是私密的?我可都听得津津有味啊,你寄予希望的老记者?嘿,他会老实的;你黑水的朋友?哈哈,我只能说,黑水的狗可没有咬我的胆量。来吧,你不是自尊的男人,是好脸面的老头吗?等我爱得你磕头求饶时,你还能记得自己是雄性吗?你不是信仰帝皇视非异性的关系为不大洁吗?哦,敬爱的帝皇啊,看着吧,在我拍肿这翘得恰到好处的屁股时,祂如何来搭救你这信徒的无助?哦,我想想,你还有哪些亲人——没有,全在棕皮们的圣战中死绝了吧?真可怜啊,在军队效命的儿女都死在战争结束的前夕,你的帝皇可真是无情,若叫祂的使者伟大的常青武神提前半年降下圣罚,恐怕我就无幸与你这风骚的老婊子在康曼相见了吧?

 说着,他扯开衣服,摸向木精灵的**处。此时,呼够气的雅星迪已回过神,愤怒地挺动腰身,势要甩开那肮脏的肥手,却在听到一个名字后失了力气,绝望地躺倒,任由他玩弄:

 亚蒂尼,是你挚友仅存的血脉,唯一的孙女吧?说实话,冰冷的金精灵也挺有魅惑力,如果你这甩尾巴的笨狗再这么顽皮,我可不介意邀请她来此观光,或是跟你玩玩更刺激的把戏啊?差了这么多年岁的一对丽人儿,一个是纤细苗条的禁欲干爷爷,一个是丰满高冷的纯洁乖孙女,就算不爱女人的我,想想也是头脑充血啊,对不对呀?

 见挣扎停止,诉命议员非常满意。他抽回手指,吸走沾染来的腥臊的气味,吐出**得偿的舒爽,摘走堵塞声音的球枷,舔干净那液体,笑出居高临下的命令,说出特权给予的自信:不错,婊子公狗,你还有认清现实的理智。记住吧,服侍好我是你仅有的出路,现在,张开嘴,吐出那条贱舌头,我要好好尝尝它的滋味——

 余音尚存时,卧室的木门燃起了火,那火聚为长蛇,裹着炙热的光撞上诉命议员脸部的赘肉。若无一层不识相的金芒及时遮挡,只怕这头肥猪已烧成了脆皮烤猪。见储于体内的庇护之盾被激活,议员顿感不妙,像个皮球一样滚到墙角,吼得满身肥肉波澜起伏:全是吃闲饭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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