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谷渺早些便起来打理堂前堂后的日常锁事例如给土地上香;给灵位上香;给天地上香什么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检查关门时延门栏放的铜钱,共计十二枚夜里放着,第二日检查时若仍可泛光便无事发生,若有变色则有鬼魅入堂,谷渺检查一番发现并无变化才推门开业。
早时涌贺路上也是十分热闹,因为接近市区而又未算市区的特殊位置,许多上班族因没钱在公司附近租房,而涌贺路成了他们的首选,所以这里的早饭摊走几步就有一个。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谷渺心中无缘生出我好像很闲的想法,毕竟自己也是这条街上的一员,大家都很忙而自己却这么闲好像很不合群。
但他又能干什么呢?自己几天都不一定能接一个顾客,况且这老店是祖上传下来的他要敢去做别的事被父母知到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而且谷渺也不缺钱这种东西,想想一个百年老店能传下来没点家底是不可能的,所以谷渺在附近中年妇女眼中的形象是不务正业,行为古怪,坐吃家底的败家子,常常被拿来当反面教材使。
可谷渺是那种人吗!?
“啪!”
谷渺往椅子上一瘫整个人变得跟没骨头一样,仿佛过会儿就会现出原形。
“啊!还是摆好,摆烂使我快乐!”
……
谷渺就这样瘫了一会,想起自己好像也不是完全没事情做,于是重新长出骨头,将昨天的纸条翻出来。
两张纸条分别是男人和他母亲给谷渺的,不过与昨天不同的是两张纸条上的字都被隐去,留下了新的字体,前一张用黑字写着:何歌;另一张用红字写着:余锦萍。
“儿子应该是何歌,母亲是余锦萍。”
谷渺说着从抽屉里取出一支沾了朱砂的毛笔,在何歌的纸背上写下[解愿],在余锦萍的纸背上写下[安渡奈河]。
然后从桌下取出一个香炉将余锦萍的纸条丢进去点火烧掉,在燃烧时有股奇异的香味发出,飘出来的烟向着堂后走。
谷渺看着烟走的位置,等待纸条烧完,原本几秒就能烧完的纸条,竟烧了两三分钟,谷渺看烧完就把余下的灰烬倒入一个葫芦中。
随后又拿出一本很厚的本子,上面写着《付生录》,翻到空页写下[余锦萍:安渡奈河],并将何歌的名字付在后面。
而后又取出一本更厚的本子,那本子没写名字,而谷渺将它翻到空页只写下何歌两字。
做完后谷渺又和没事人一样,双腿一蹬与世无争。
这种状态都没有持续太久,门外来人敲了下门,谷渺又马上变回脊椎动物。
“谷师父?在吗?”
门外来人谷渺光听声音就知到是袁茹的弟弟袁秦。
“在,有什么话进来说。”谷渺一听是熟人就又恢复软骨状态。
袁秦听到谷渺的回应才踏进堂内,他对谷渺十分敬重究其原因也是谷渺与他是发小而且袁秦家中什么诡事都是谷渺替他摆平的。
袁秦一入门脸上就挂着非常职业的笑容,让谷渺隐隐觉得危险在靠近。
“咳,那个,有什么事。”谷渺感到来者不“善”,便先把问题丢出去,反观袁秦虽然笑容一直在但内心欲说还休。
“嗯…呵呵,我有些难说出口。”
“哦,这样啊,那就别说了。”谷渺一脸不屑并用手指了下门表示:“门在那边,滚!”
袁秦的笑容瞬间消失,
不爽和幽怨接管了他那张脸并且强调着说:“这回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哦哟哟哟,这么厉害啊!要不要在街口给你摆两桌?”
“你他…咳咳,不说闲话了!”袁秦快步走到谷渺桌前将一张旧报纸甩到他面前。
“哦,旧报纸?”谷渺拿起来左翻右看的,选择性失明只让他看到了报纸的时间是2015年以及一男子的信息。
“以前的报纸给我干嘛?难不成那年是你?”
这一瞬间袁秦心里有些东西似被触及般,“啪”一声拍在桌上如同哀求般吼着:“谷师父!看清楚了!眼神有问题吗?要不要我给你指出来?那!看这里!”
谷渺半就着随着袁秦的手指,视角移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栏中,上面用着十分职业的用词写着:
震惊!长衢市南郊群山中居座落某村竟会“吃人”!据某知名博主与几位驴友表示途径此村时正逢天黑被热心村民收留,第二天便寻不见其,村长只劝他们快走,旅行结束时再次途径被收留时村长也不知所踪!但村里多出些陌生面孔,报警后警方调查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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