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其实我不歧视断袖,但是你再打扰我睡觉的话,你的颠鸾倒凤游戏可能要提前收场,魅公子,请吧,还是说你真打算一起睡觉,多一个暖床的人我也不介意。”
“无耻的女人,你做梦。”下意识的反驳,随后再次惊讶的看向罗帐中的人,“你怎么知道的。”
此刻古衍天的心情十分的复杂,按道理一直引以为傲的伪装被才见过两次面的女人所揭穿,应该会生气,甚至杀人灭口都有可能,可是他心情却刚刚好又相反了,不但不生气,反而有些兴奋,玩了几年的变装游戏,可以说除非他自己说破,不然根本没有任何人能轻松的便看出来,所以他心里隐隐约约还是有一个期待的,从好玩到期待有一天能有人自动看穿他的伪装。
“某个人告诉我的,至于是谁,我想你应该更熟悉,因为他好像和你很熟。”流水累了一天,眯着眼睛,实在有些发困,昏昏欲睡,干脆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古衍天眉心一皱,本来的兴奋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代替的是有种被背叛玩弄的感觉,顿时脸色阴沉下来,“谁,是谁告诉你的。”
“不认识。”流水直接翻了个身,带着鼻息轻轻说了一声,便不打算说话。
古衍天越发不满,不死心的想上前揭开罗帐,只是走了半步,还是听下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敷衍我?”本来柔美的声音一改,变得有些低沉,带着些柔色的绵长,好似低婉的琴音。
只不过这次回答他的是一段绵长均匀的呼吸。
古衍天死瞪着那罗帐,抿抿唇,随后想到什么,冷哼了一声便轻轻一晃再次消失在室内。
半夜,周边的冷寒让流水警惕的醒来,睁开眼睛,感觉到有一束凌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就好像要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四周布满压抑的寒流,不同于她异能的寒气,而是内力散发的。
流水翻过身子,透过罗帐看着桌子旁坐着的声音,黑夜中看不清是谁,但是那人应该来了许久,却一直没有出什么动作,而身上也没有杀气,让流水有些疑惑。
不过疑惑之余更多的是被打扰的怨气和怒火,手按上额头,无力的开口,“没想传说中一直鸟都飞不进来的铭王府竟然如此疏松,真是让人惊叹。”这些话是故意说给那些潜藏在暗中的暗卫听的,她知道铭王府到处都是暗卫,确实如铜墙铁壁般,任何人想随进来显然是很难的,就算武功高的人想要顺利避开也要费一些功夫,所以今天这两个铭王府之外进来观光的显然是有意被放进来,铭王是睁只眼闭只眼。
不觉勾出一抹冷笑,他是想要试探还是想借别人的刀来除掉她这个来说和他作对的女人呢。
在流水沉默之时,周围的冷气明显又降低了许多。
突然桌子旁边的人站了起来,一声叮铃响起,银光乍现,白色轻轻一挥,流水下意识的想防护,却发现那白色不是对她的。
只听外面几声闷哼之后,便再也在周围感觉不到任何暗哨了,原来这个人是要把那些人支开。
“名字,目的,请说吧?”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恶意,流水也放松下来,平躺着懒散开口,反正困意已经全被赶跑了。
似乎是流水的问题让那个人发怒了,白色剑光一闪,罗帐顿时碎成一地,却又奇迹的没有伤到里边一丝一毫。
看着面前空空如也,流水微微皱眉,有些发怒了。
只是还未待她开口,房间里的烛光都亮起来,一时屋子里亮堂堂的,昏黄的灯光照遍每个角落,驱除了黑暗。
突然的亮光让流水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同一时刻却看向那个人,只是这一看却让她一愣,“知秋?”
有些半猜半疑的叫出口,那桌子边手拿着青龙剑,一脸冷峻的人不是叶知秋是谁,只是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
叶知秋憋了好几天的闷气本想散出来,却看到流水因为坐起来而滑下的杯子,而杯子下的身子竟然是没有一片衣物,霎时眼眸在那瞬间收缩,随后第一时间便反射性的转身,本来就闷在心里的怒火已经快成具象的了,“把衣服穿上。”
低沉的声音似乎从喉咙里千锤百炼磨出来的,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用看他现在的表情都只是他在生气,流水低头看着被丢在地上的衣袍,无奈的掀开被子,下床,捡起衣袍简单披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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