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博言抿抿唇,脸色暗沉,深呼了口气,回想刚刚所听到的,应该是在那时被伤到的,看着那正小心翼翼洗掉鲜血的女子,无奈的走过去,遇上他,他的形象可以说是一变再变,话不出三句总会被带动情绪。
伸手拿过她手中带水的丝帕,冰凉的湿度让他微微皱眉,“我去让人准备热水。”
“不用。”流水直接劈手夺过他手上的丝帕,“如果我想,我能让这水变得更冰。”
赫连博言抽抽嘴角,看着她一点一点的瞎擦,翻了翻白眼,再次夺过丝帕,“我来,你以为你的眼睛那里都能看到不成。”
流水也没有拒绝,只是随意倜傥,“能看到想需要看的就行。”
赫连博言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脸色虽然还不是很好,但是下手却很轻很小心,一点点的把脖子上的血迹清除,直到看不到血迹,才把丝帕丢进那已经被染红的水盆中,随后拿出随时携带的伤药,小心的抹在伤口上,虽然只是一小小的一道痕,但是在那白皙无暇的脖子上却格外的刺眼,刺眼得他想十倍割回那个人身上,不过他也知道他这样做的同时,第一得到的肯定是她的报复。
清凉的感觉让脖子上的痛感顿时全部消失,就好像根本没有伤口一样,不觉有些好奇,听说古代总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药,“这是什么,金疮药?”
“是是是,金疮药。”这可不是普通的金疮药,而是老鬼的私藏,还有一个很难启齿的名字,叫做合合美美,他软磨硬泡加上欺诈威胁诱惑才得到的,只要不是太过严重到无药可医的伤口,一天之内便可以愈合,“不用担心,今晚睡一觉明天起来一定不会发现有这道伤口存在。”
“这么神奇?”虽然她的冰凝治疗术也可以,但是毕竟用异能的,只对她自己有效,这样的东西,如果能发展的话……
“诶,你可别打这主意,不然你会后悔的。”看着流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上的玉瓶,眼中还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忙收起瓶子。
“我确实很有兴趣。”流水摸着脖子,似笑非笑的紧盯着那缠着瓶子的袖子,很好奇里边还藏着什么宝贝。
赫连博言转身到桌边,潇洒坐下,“有兴趣也没用,这是非卖品也是非赠品,不过,如果你愿意嫁给我的话,倒是可以另当别论。”
“可以啊。”
“不是暖床的。”
“娶妻不暖床,那岂不是缺少了人生一大乐趣,还是你……”
看着那暧昧的目光意味深长的往下一撇,赫连博言顿时脸又黑了大半,“你这女人脸皮还可以再厚一点吗。”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实在难以表达他的心情。
“只要比你厚一点就可以了。”
“你,算了,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每次和她说到最后,生气的一定是他自己。
看着站起来要出门的赫连博言,流水嘴角不觉的裂开一抹清丽真实的微笑,“等等,刚刚不是谈到那药么,怎么,反悔了?”
“要暖床也可以,但是是你给我暖床不是我给你暖床,而且是那种我可以采花采草,但是你却必须从一而终的那种,还有入我的门,便不能抛头露面,要遵守我的规矩来做事,怎么样,这样你还嫁?”
“确实有些可惜了,看来我们是永远没有夫妻缘,那慢走,不送。”流水懒懒一笑,随后便转身到床边。
赫连博言被她的话梗住,不知道为什么听她说道夫妻两个字时心中有瞬间的火气上冲感觉,而整句话连起来却让他心中生闷,只能气闷的吐出几个字,“花心的女人。”随后便转身走出房间顺便关门。
早上,当流水等不到人而在蔡千荆房中看到一封书信时,并没有感到意外。
看着信里边的内容,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交给齐无风,“我怕她有危险,你该尽一下你的义务了,就当一个给你们突破的机会好了,我会在金城等你,对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帮我问问七儿,最好找到那块玉。”她觉得那块玉羽儿应该不会拿走,或许是藏在什么地方。
听到她的倜傥,齐无风拿着信的手一顿,眉心不觉皱起,而一边的赫连博言看着他们的眼神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看着齐无风,好似还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你自己小心。”齐无风没有拒绝,而是收起信,小心叮嘱,只是目光却似有似无的看向赫连博言,眸中闪过几丝凌厉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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