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赫连博言再次收敛笑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到任何一点想要的讯息,可是都找不到,他本以为皇兄可能是被流水给救了,暂时没有危险,但是她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却让他无法确定。
但是对于他们,他又不敢冒险把他的重要性说出来,或许这就是无法信任中的挣扎和交战。虽然皇嫂那边还没有传出凤佩受损的消息,知道皇兄没有性命之虞,可是谁能保质没有受其他迫害。
“我不想把我的时间浪费在这无聊的话题上,如果博公子忙的话,可以请回避一下。”流水侧头,漫不经心的看着他面色僵硬,那眼中一闪一闪的幽暗寒芒和杀意就算看不见,也能感觉得到,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性的本能和第六感了。
赫连博言紧紧抿着唇,深深的看着流水,似乎经过一番心理挣扎,最后表情一变,浑身的气场再次变为一个无所事事随心所欲的风流公子,随意的坐回椅子上,“没关系,我不忙,反正无聊,不如雪中赏‘花’好了。”一双眼睛挑逗的看着流水。
流水脸轻轻一侧,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却撇了撇嘴,心中暗道:真是一只滴水不漏的狡猾狐狸,变脸变得如此肆无忌惮,脸皮也厚得让人无可厚非。
“这块玉,被人移花接木了,无风,你说会是谁呢。”再次磨砂着手中的玉,流水低垂这眼,灯光下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神情,却能从那语气中听出几分落寞与失望,似乎在她心里,其实已经猜得差不多,只是有些难以接受。
“有时候逃避不是办法,事实总要面对。”齐无风看着他,似乎很了解般,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会是谁,但是他却能猜出她知道凶手是谁。
她,他一直看不透,好像有千万面的面具,但是却能在慢慢相处中了解,其实她内心比谁都善良,比谁都柔软脆弱,这或许无法从她身上看到,却能从她所接受的人身上看到,比如冷陌枫冷沫雪,他总能感觉到对于他们,她眼中是有渴望的,但是那种渴望却不是对他们本身,好像对他们身上某些东西的渴望和追求,而羽儿和七儿,或许是喜爱她的天真单纯,想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去保护,这能体现出她心里的疲惫和无可奈何,因为没有,所有想保护,而对叶知秋,总感觉她对他很不一样,这或许就是因为叶知秋的性格和她有那么一点相似吧,也因为他是一个沉稳安静,很好的聆听着。
流水的手有刹那的僵硬,随后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让人看不清喜怒的微笑,伸手,摊开,看着手中纯白的玉,眼中闪过几分嘲讽几分冷芒。
白皙的手心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块玉慢慢的结成冰,然后瞬间破裂,和那些冰一样成了冰晶,洒落在地上。
“明天可以出发么?”收回手,若无其事的转头看着赫连博言,询问下雪地的事情,脸上的表情安静得好似一切都只是幻觉。
赫连博言余光落在地上那消融细碎得看不到的冰莹,很久以前他就好奇了,她到底练的是什么武功,他可以百分百确定她没有内力,但是这样的武功程度,怎么可能没有内力,“你到底是什么功夫,我想了很久,都想不到有什么符合的,就算武林绝学之一的寒冰诀,也需要浑厚的内力把,而且看样子出落还很多。”
流水偏头,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晃眼,“那不是武功,或许你可以叫旁门左道还是奇门遁甲都可以。”
赫连博言也知道她不会说什么,便不再问,“已经安排好,明天就可以上路,直接到达凤凰镇,若不停歇的话,到晚上可能会成功到达沥城。”
“谢谢,很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不然明天可没有机会打盹,对了,无风,你那易容的药还有么?”
“诶,水水想易容的话,我可以帮忙哦。”
“真的?可是我不想拿我的脸做试验。”
“错了,我就是不忍心看这么美的脸被那些药物糟蹋了,我有办法既不用带人皮面具也不用抹药便能易容的方法,保证健康无害,怎么样,动心吗?”
“其实,你是商人吧。”流水摸摸下巴,看着赫连博言一脸奸商的样子,可是有人偏偏一副奸商的样子,但是却让人感觉不出任何低俗的感觉,宛若一个偏偏的浊世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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