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米娜·默里日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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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11点——哦,但我累了!如果不是我把日记当成了一种责任,我就不应该在晚上打开它。我们散步很愉快。过了一会儿,露西陷入了同性恋的情绪,我想,这要归功于一些亲爱的奶牛,它们在靠近灯塔的田野里向我们啃咬我们,吓坏了我们的智慧。我相信我们忘记了一切,当然,除了个人的恐惧,它似乎把石板擦干净了,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们在罗宾汉湾(RobinHood'sBay)的一家甜美的老式小旅馆里喝了一杯大写的“烈性茶”,在海藻覆盖的海滩岩石上有一个弓形窗户。我相信我们应该用我们的胃口震惊“新女人”。男人更宽容,祝福他们!然后我们带着一些,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许多的伤停休息,带着我们对野生公牛的持续恐惧走回家。露西真的很累,我们打算尽快爬上床睡觉。然而,年轻的策展人进来了,韦斯滕拉太太请他留下来吃晚饭。露西和我都与尘土飞扬的磨坊主进行了斗争。我知道这是我的一场艰苦的战斗,我非常英勇。我想,有一天,主教们必须聚在一起,看看如何培养出一批新的策展人,他们不吃晚饭,无论他们如何被逼迫,谁会知道女孩什么时候累了。露西睡着了,呼吸轻柔。她的脸颊上的颜色比平时多,看起来,哦,太甜了。如果霍姆伍德先生爱上她只在客厅里看到她,我想知道如果他现在看到她,他会说什么。一些“新女性”作家总有一天会开始一个想法,即男人和女人在求婚或接受之前应该被允许看到彼此睡着了。但我想新女人将来不会屈尊俯就接受。她会自己做求婚。她也会做一份不错的工作!这其中有一些安慰。我今晚很开心,因为亲爱的露西似乎好多了。我真的相信她已经转过弯来,我们已经克服了她做梦的麻烦。如果我只知道乔纳森....上帝保佑并保守他。

8月11日,凌晨3点——再次写日记。现在不睡觉了,所以我不妨写。我太激动了,睡不着觉。我们有过这样的冒险,如此痛苦的经历。我一关上日记就睡着了。突然间,我清醒了过来,坐了起来,带着一种可怕的恐惧感,以及我周围的一些空虚感。房间很暗,所以我看不到露西的床。我偷偷溜过去,为她感到难过。床是空的。我点燃了一根火柴,发现她不在房间里。门是关着的,但没有锁上,因为我离开了它。我害怕吵醒她的母亲,她最近病得比平时多,所以穿上一些衣服,准备去找她。当我离开房间时,我突然意识到她穿的衣服可能会给我一些线索,让我知道她做梦的意图。睡袍意味着房子;外面的衣服。睡袍和礼服都在他们的位置上。“感谢上帝,”我对自己说,“她不能走得太远,因为她只穿着睡裙。我跑到楼下,看了看客厅。不存在!然后我看了看房子里所有其他空荡荡的房间,一种不断增长的恐惧让我心寒而栗。最后,我来到大厅的门前,发现它打开了。它没有大开,但锁的捕获物没有抓住。家里的人每天晚上都小心翼翼地锁上门,所以我担心露西一定像以前一样出去了。没有时间去思考可能发生的事情。一种模糊的、压倒一切的恐惧掩盖了所有的细节。我拿了一条又大又重的披肩,跑了出去。当我在新月城时,时钟正在敲响,看不到一个灵魂。我沿着北露台跑,但看不到我所期望的白色数字的迹象。在码头上方的西崖边缘,我望着海港对面的东崖,希望或恐惧——我不知道是哪一个——看到露西坐在我们最喜欢的座位上。有一轮明亮的满月,

有厚重的黑色,驾驶云层,当他们航行时,整个场景变成了一个转瞬即逝的光影西洋镜。有一两分钟,我什么也看不见,因为一朵云的影子遮住了圣玛丽教堂和周围的一切。然后,当云层过去时,我可以看到修道院的废墟映入眼帘。随着像剑切一样锋利的窄光带的边缘移动,教堂和墓地逐渐变得可见。无论我的期望是什么,它都没有失望,因为在那里,在我们最喜欢的座位上,月亮的银光击中了一个半倾斜的身影,雪白色。云的到来太快了,我看不到太多东西,因为阴影几乎立即在光线下关闭;但在我看来,好像有什么黑暗的东西站在座位后面,白色的身影照耀着,并弯腰。那是什么,无论是人还是野兽,我都说不清。我迫不及待地想再看一眼,而是沿着陡峭的台阶飞到码头,沿着鱼市到桥上,这是到达东崖的唯一途径。这个小镇似乎已经死了,因为我没有看到一个灵魂。我为真是这样而感到高兴,因为我不想目睹可怜的露西的病情。时间和距离似乎无穷无尽,我的膝盖颤抖着,我的呼吸变得费力,因为我辛苦地走上无尽的台阶前往修道院。我一定走得很快,但在我看来,我的脚好像被铅压着,好像我身体里的每一个关节都生锈了。当我几乎到达顶部时,我可以看到座位和白色的身影,因为我现在足够接近,甚至可以通过阴影的咒语。毫无疑问,有一样东西,又长又黑,弯腰在那个半倾斜的白色身影上。我惊恐地喊道:“露西!露西!“,什么东西抬起了头,从我所在的位置我可以看到一张白皙的脸和红色闪闪发光的眼睛。露西没有回答,我跑到墓地的入口处。当我进入时,教堂就在我和座位之间,大约一分钟后,我看不到她。当我再次进入视野时,乌云已经过去,月光如此灿烂,我可以看到露西半斜倚着,头靠在椅背上。她很孤独,没有任何生物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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