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之失,花骏孤枕三天。
孔云彩只是当晚有点小气性,再后来两天则是因为葵水,身上不大方便。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睡熟后的自己像是一只圈地胡乱蹭的灰熊。
不管她夜里怎么舒服,第二天醒来总是在丈夫的怀抱中。
她一开始并不知道她睡相变差,直到近两月每回她在小日子的时候,丈夫的里衣都会沾上。
妇人葵水被视作不洁的东西,沾上一星半点则沾染了污秽的意思。
丈夫和她对此说法嗤之以鼻。
葵水缘何只在女人身上,保安堂的大夫称是男女脏腑生的不一样。
就诸如只有女子能生子,男人的肚子就不能孕育孩子。
所以葵水每月一到,就如同受风寒时会高热一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罢了。
但是,小作怡情嘛
分床睡了几日,等她身上干净了,这才准允丈夫搬回榻上。
不算小别的别,两人都十分意动,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缠绵不已。
好几天深夜,都要压着动静,偷摸在屋中沐浴。
一转眼,就到七月了。
这一天日中将至,摊上的酥皮酸菜饼子售空。
最后一锅饼子过后,孔云彩将空炉子卸在地上散热,酸菜盆里还有小半颗没有用光,她盘算着做一碟子酸菜虾正好。
“哎哟,三娘这是要收摊了?”
孔云彩抹去鬓边的汗珠,看向说话的人。
是隔壁巷子的杨氏。
巷子里是什么门道,如今她也有几分了解。
对于杨家,自来就是面上过得去就行。
按公爹话来说,杨家当家的是个鼠目寸光的人。
她见过杨家汉子,其人长相将尖嘴猴腮诠释得十分到位。
按照丈夫来说,杨家当家的惧内。
虽不曾亲见,但从杜娘子口中,她听了不少杨家汉子和媳妇的趣事。
她还是客气更多,颊边的笑意不散,“杨婶子来晚了,今日的饼子卖得快了些。”
杨娘子却觉得这是在炫耀她家生意好,心里有些不痛快。
“你这摊子也是奇了,一天出半天,懒人上筋短一寸,赶上好地方了。瞧瞧,方才我都挪不开步子,叫人堵着走不动呢。”
这是在酸她卖饼子占据了好的位置。
“杨婶子又夸人了!你每回来都要赞我一句手艺好,生意红火,我都不好意思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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