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也凝视着王，久而久之，他闭下眼睛低下了头，无法抑制地痛哭出声。
王的眼眶也渐渐红了，却努力扬了扬头，将眼角的泪意硬生生逼了回去。
“你好自为之！”抬起手拍了拍顾城的肩膀，王僵硬地站起身来，带着一丝怅然若失的表情，大步离去。
顾城跪在原地没有动。
王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寂静的夜色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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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眼眶也渐渐红了，却努力扬了扬头，将眼角的泪意硬生生逼了回去。
“你好自为之！”抬起手拍了拍顾城的肩膀，王僵硬地站起身来，带着一丝怅然若失的表情，大步离去。
顾城跪在原地没有动。
王的身影很快融入了寂静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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