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凌赫拿着文件的手顿住，目光在文件上，不再移开。
托尼看着湛凌赫的变化，他一笑，收了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谁的电话呢？”
他慢悠悠的说，是个人都能听出来他是故意的。
他看湛凌赫，继续说：“是可可的？”
听见这句话，湛凌赫目光转过，指腹翻过文件。
托尼笑的更愉快了。
“这小公主，好几天都没联系我了，估计都玩疯了。”
“现在在柳州，更是被人宠着，不知道玩的有多开呢。”
“……”
湛凌赫没有看过来，面色依旧没有变化。
托尼笑着，把手机盖过，继续看着湛凌赫说：“小公主最喜欢分享自己的快乐了。”
“这通电话，肯定是她打的。”
“搞不好，她妈咪就在旁边。”
这一刻，书房里的气息变化了。
但是，那看着文件的人，始终没有抬头，没有看过来。
托尼一点都不意外，更不失望。
他笑眯眯的，一个人说，一个人演，然后翻过手机，叹气说：“我也很久没见林昕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好不好，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托尼说着，脸上的笑变的认真。
他看着湛凌赫的眼神，不再有戏谑。
想知道林昕的消息，想听林昕的声音，却不论怎么，都能忍着不表露出来。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他湛凌赫，现在脑清醒的很。
托尼笑了下，拿起手机看来电。
不是湛可可的电话，是付乘的。
托尼不惊讶。
他起身，拿着手机出了书房。
不再故意说一些话让那人难受。
书房门合上。
湛凌赫放下文件，看着关上的书房门。
此时，这里没有了托尼，四周一下空了不少。
明明都是安静，但托尼离开的安静，和他在时的安静，全然不一样了。
湛凌赫身体靠在椅背上，他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五指半握，撑着头。
眼眸闭上。
托尼拿着手机，来到楼下院子，“付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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