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湛凌赫的黑眸，里面流动着的暗色，林钦儒脸上的笑收了。
“我高不高兴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这么问我。”
他为什么高兴，他知道。
他为什么不高兴，他也知道。
湛凌赫转过视线，拿起咖啡，说：“在新品发布前，我都会在AK。”
林昕接到供应商的电话，说她要的东西到了。
“好的，我现在就让我助理去看看。”
挂了电话，林昕叫，“林越。”
“诶！”
林越应了声，看过来，“林姐，啥事？”
“去楼下看看有没有我们的快递。”
“好勒！”
林越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跑出去，一路跑到电梯，走进去，按下楼层键，关门键。
电梯门合上。
然而，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门一下打开。
林越惊讶，看走进来的人。
然后，睁大眼。
一身的黑西装，全身上下除了这个颜色便没有别的颜色了。
而能把黑色穿的这么深沉，内敛，也就只有湛凌赫了。
看见湛凌赫，林越心里打鼓，眼里浮起畏惧。
有的人，你只看一眼便畏惧。
比如说湛凌赫。
林越往后退，因为畏惧，还把自己往旁边缩。
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
林越自己都唾弃自己。
湛凌赫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
看着像是助理。
两人进来后，助理便按下关门键，电梯门合上。
而电梯一合上，气氛便安静了。
原本宽敞的电梯也因为多了两个人而变得狭窄，逼仄。
林越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忍着这股自然而然漫开的低气压。
她觉得好奇怪，湛总这样冷漠的人，林姐怎么会和湛总在一起，而且还结婚。
她觉得好不可思议。
林越想了想，忍不住抬头去看湛凌赫。
湛凌赫站在她斜前方，步子大的人一步就能到湛凌赫那。
步子小的人是一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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