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赫刚吃完。”
“那进去坐坐？”韩在行看湛凌赫。
正好也可以让两人见见林昕，就当是朋友一样。
“不了，我们待会还有事。”
“这样啊。”
刘妗见韩在行有些失望，笑道，“不差这一顿，等哪天我们大家都有空了，叫上你朋友，我们一起认识认识。”
“说的也是。”
湛凌赫说：“我们先走了。”
“好。”
两人离开，在经过一个包厢的时候，刘妗往里面看了眼。
海藻似的长发铺散在脑后，似乎在打电话，头微侧，浓密的长发便随着倾斜，挡住了她的脸，只能看见她纤细的手指和一截皓腕。
刘妗弯唇。
在和湛凌赫走下楼梯的时候，刘妗往走廊看了眼，正好看见韩在行走进那个包厢，刘妗嘴角的弧度大了。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错过了什么？”刘妗挽住湛凌赫，凑近他，眉眼是小女人的姿态。
听她声音里带着愉悦，湛凌赫看她，“什么？”
“韩在行的未来媳妇。”
湛凌赫挑眉，不置可否。
刘妗见他不相信，继续说：“刚我看了眼，包厢里是个女孩子，你看看韩在行身边这两年哪里有女孩子？那女孩子肯定是他心仪的。”
“心仪可能，但不一定是他媳妇。”
刘妗惊讶，“为什么？”
说的这么肯定，像是真的是一样。
但湛凌赫没回答她，来到车前，替她打开车门。
刘妗不进去。
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进去的模样。
湛凌赫只得说：“任何事情在没有盖棺下结论之前，都是有变数的。”
所以，他的答案是不一定。
刘妗怔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湛凌赫上车，发动车子，见她还站在外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单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搁在车窗上，看着她。
刘妗看向他，眼里划过什么。
她上车，看着湛凌赫，“是不是我们没结婚之前，都有可能分开？”
湛凌赫黑眸微动，眼底的墨色变得浓郁。
而这片浓郁里有一抹连他都不知道的一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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