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明白了。
小孩学习不行，乘法口诀都背不会。
但是你让他和那些口吐芬芳的坏学生聚在一起，学骂人，秒会。
赵金星结巴的也是浙省方言，稍稍带着一点普通话，如果给他找个师傅，也从骂人开始学起，不学浙省话，学别的方言。
会不会能把这个毛病治好呢。
说到骂人，王睿灵机一动。
有了。
“我有办法了，走，走。”
说罢，拉着李琳和赵敏就往外走。
姜晨看着坐在窗边的霞姐，问：“你儿子心脏手术，还欠多少钱？”
“四万多，要是有办法的话，谁会出来干这个。”
“你以前那个单位的？”
“灯具厂的，倒闭了，买断给了五千多。”
姜晨看霞姐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打开手包，点了一千块钱，扔在床上。
“我不要，不要。”
霞姐拿起钞票，就往回塞。
“拿着吧，我们挣钱容易。对了，你儿子现在干什么呢？”
“最近也在找工作，哎，太难了。”
“行了，我叫姜晨，最近我都在福海洗浴，让他过去找我就行了，我给他安排工作。”
“谢谢，谢谢，不过我在这的事。”
“钱你拿着，你的事我不会和你儿子说的，放心。”
出了门，兰姐悄悄说：“你怎么这么大方？”
姜晨笑着答道：“作孽太多，买了心安呗。”
“我和你说，婊子无情，干我们这行的，嘴里没句实话。据我所知，霞姐干这行都十多年了……”
“你的意思，她是骗子？”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太天真了。”
姜晨并不想和她解释什么，而是换了个话题，问：“塞音路这块，谁罩着？”
“方头方老大，头型和麻将牌似的，哈哈。”兰姐笑着回答。
“知道了，进去忙吧。”
赵敏的赛欧就没开，停在路边的车队里。
王睿，李琳赵敏三人在路边聊了几分钟后，姜晨才出来。
“聊什么呢？这么久，姜哥。”王睿问。
姜晨摆摆手，道：“我看那女的挺惨，给扔了点钱。”
“切，你还真是活菩萨，她的话，你也信。”
“消夏节眼看就开幕了，多做点好事吧，没坏处。”
姜晨说完，按了下遥控器，解锁车门。
四个人上了奔驰。
小屋里的姐姐们盯着姜晨和王睿，互相调侃道：“看到没，姜还是老的辣，兰姐厉害。走进去，加上出来，一共才五六分钟。”
“去哪？”姜晨发动汽车，瞥了一眼王睿，问。
“福海洗浴。”
“好。”
开着车，来到福海洗浴。
由于王睿给出的营销方案，就是送烟送矿泉水现金券的。
门口停了一排出租车，排成队。
热闹的不得了。
这才几天的时间，见效是真快。
进了大厅，徐总理迎上来，“姜哥，王哥，来了。”
“我就不换鞋了，找下蔡总。”
上到三楼办公室，敲开门，蔡军正捧着一本关于茶道流程的书，在茶盘上学习茶艺呢。
“姜哥，王睿，来，请坐。”
把人让进来，姜晨问：“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熬着呢？”
“下面有几个熟客，我担心一会找我，等一阵。
”
茶是泡好的，一人倒了一杯。
王睿问：“蔡总，门口出租车停了好多，生意有起色呀。”
蔡军笑着答道：“王睿，我把你教我的营销方案又延伸了一下。”
“哦？怎么延伸？”
“搞个专人，把往我们这儿送客人的出租车司机都登记上。然后，洗完澡的客人，换衣服的时候服务员就问，需不需要打车呀。客人如果说需要的话，优先把单子给与我们合作的司机师傅，互惠互利。”蔡军解释道。
真是聪明，不死板。
这样一来，出租车，顾客和洗浴中心之间就形成了一套良性循环。
蔡军果然脑子活。
这个话题算是个铺垫，蔡军已经注意到了，姜晨等人并没有换鞋。
这就说明，过来是有事要谈的。
“姜哥，王睿，吃宵夜么？我让厨房做点送上来。”
“不了，蔡总。第一次我过来的时候，和大德发生冲突，帮我的那两个服务生今天上班没？”
“你指的是，大壮和超子吧。”
“对对对，就是他俩。我想把他们借调过来，一直到消夏节结束，行吗？”王睿问。
“没问题，我打电话，让他们上来。”
说完，蔡军用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给前台打了电话。
没几分钟，徐经理带着超子和大壮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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