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再一次醒来是在当日夜里,床边空荡荡的,没有一丝遗留的温度,倒是有一股馥郁充盈的栀子花信息素。
看来付敛又不听劝,白白消耗了一大堆腺体能量,只为了让她睡得安稳。
奚年打着哈欠走进病房,来给虞宴进行例行的检查,见人醒了,走过来扇走浓郁的花香,和虞宴闲谈:“恶狼的人今天来过了。”
“怎么处理的?”
奚年神色平平,说道:“说他们为死去的omega和被奴隶的beta致以深深的歉意和遗憾。”
虞宴冷嘲一声:“呵,空口白话,讲得真好听。”
“难听的我还没说呢,”奚年边为虞宴量着血压边说,“他们还说江北三区是被恶狼流放的三无组织,不归他们管。”
“啊!还有这么生硬的洗白方式?”虞宴的血压和心率飙升。
奚年见现在测量血压不太合适,干脆坐下来和虞宴谈话。
“他们既然敢来,也就意味着已经解决了不少把柄,强龙也难压地头蛇,更何况我们一来不知道还有没有平民被奴隶在他们手里,二来这些人又都是alpha,总归现在还不是时候。”
虞宴烦躁地扣着额头上凝成的痂,她也明白现在的局势。
虽然打心底里看不上这个组织,但他们的成员几乎全是alpha,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虞宴纵使有三头六臂也不顾过来。
更何况这群人没有道德底线,被逼急了很可能伤及无辜。
现在这群人又将三区干的事推得一干二净,spc就算是想替天行道也是师出无名。
奚年又为虞宴推进一支药剂,肌肉的酸胀感被唤醒,虞宴吃痛倒吸一口气。
她没好气道:“我千叮咛万嘱咐告诉过你要悠着点。”
虞宴心里不服气,脱口而出:“我不用就要跟付敛一起被烧死了。”
奚年觉得有理,只得叹了口气。
“所以我还能活多久?”
奚年手里的动作短暂地停滞了一秒,她原本不想提及这件事,这对虞宴来说来过沉重,于是想着让虞宴在剩下的时间里没有负担地活着。
“我本来以为我会再也听不过来,但既然我还活着,无论还剩多少时间,我都能接受,没关系的,我承受地住。”虞宴追问着。
眼见瞒不过,奚年也只好全盘托出:“我实在搞不明白你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心肺衰老程度已经相当于一个九十岁的老人,你剩余的时间,或许是五年,也或许是十年,我说不准,但这次你睡了整整十五天,就是一个信号,你不能再使用异能了。”
虞宴的神色瞬时变得灰暗,勉强笑道:“九十岁我还活着,那我还挺长寿的。”
奚年的脸上满是同情,担忧道:“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寻找你说的那个将你改造的人,只要找到他,知道了当年注入你体内的药剂成分,说不定我可以研制出逆转的药来,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千万不可以再使用异能,一定要撑到那一天,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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