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看着沈飞，“你也觉得我不应该把外卡给他？”
沈飞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杨雄一笑：“他有s级的能力！”
沈飞笑道：“长篇确实有。”
“不。”
杨雄正色道：“我说的是短篇。”
沈飞和唐婉色变，短篇也能写出s级？开什么玩笑？
长篇和短篇都那么厉害，他还是个新人吗？
沈飞色变，“老师，难道小丑是个老作家了？”
杨雄一笑，“不，他是个年轻人，年纪还没你大。”
沈飞差点吐血，年纪还没我大？他一直以为写出《白夜行》的作者至少也是三十岁以上了。
唐婉也大吃一惊，小丑真那么厉害吗？
杨雄语重心长的说：“小沈，我从不做无的放矢的事。既然我选了他，那就代表他有这个能力。外卡的事，你们不用多说了。”
沈飞低头，显然有些不服气。
唐婉欲言又止，她知道沈飞心高气傲，但老师已经决定的事，恐怕是没办法改变的。
沈飞抬头看着杨雄，“老师，我想看看他写的短篇。”
杨雄摇头：“不行，你应该知道征文大赛的规则。”
沈飞当然知道，参加征文大赛的小说，不准提前发布或者给高级别的作者提建议。
这个规则还是杨雄和杨虎定下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才沈飞拿出小说来之前会说——他不打算用这部小说参加比赛。
大神级以上的作者都签过协议，做过承诺。
尽管还是有人私底下会违规，但杨雄自己却不能违规。
沈飞不死心，“老师，他参加第一轮征文的小说真有s级吗？”
杨雄笑道：“小沈，我只能告诉你，他是个天才。”
沈飞强笑，“我知道了，老师。外卡的事，我不再过问。”
杨雄看着唐婉，“你呢？”
唐婉一笑，“我也是。”
顿了顿，她又说：“老师，但载道书院和中文系的——”
杨雄摆手，“不用管他们。”
唐婉强笑，“那好吧。”
她其实很想说，再这样下去，比赛还没开始，咱们就先开始内乱了。
片刻之后，沈飞和唐婉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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