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也看向了她，嘴唇微动，只说了两个字：“不算。”
“那……”叶念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又不太敢问，害怕触碰到他的什么逆鳞，待会会控制不住。
见她如此，司渊反倒是有些轻松淡然：“只不过，是都巴不得对方死无葬身之地而已。”
叶念听着有些无奈，这都你死我活了，还不算深仇大恨吗？
不过看司渊的神色，倒并无太多憎恨厌恶，只是单纯的，想要对方死而已。
只怕那个恶鬼，也是这样想的。
看司渊轻描淡写的，并无意多说，叶念就换了个话题：“楼夜说，周边几个市好像也有类似的入室抢劫杀人案，这是包括在血阵之内吗？还是只是巧合？”
“或是转移视线，或是用以巩固此血阵，都有可能。”
司渊认真了几分：“改日，我去看看。”
“好，以防万一吧，”叶念点了头，随即感受着秋夜凉风，想着十月都快过去，还有些感叹，“一年了。”
不知不觉间，她已是重生一年多了，和司渊认识，也是一年了。
而十月过去，b市的天气，就差不多该步入冬天了。
叶念想起来一件事，看向司渊问道：“司渊，你从未穿过毛衣吧？”
他修成人形的时候，已是差不多夏天，直到现在，依旧习惯穿的很单薄。
司渊见叶念穿过，自是知道毛衣是什么样的，便摇头道：“从未。”
“也是，古时就压根没有毛线，”叶念看着他的身形，像是在思索什么，随后就道，“我给你织一件毛衣吧，就算不怕冷，也要应付下外人才是。”
毕竟，他还要去图书馆工作，总是穿的跟夏天一般，太惹人注目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跳跃到这件事上，但是司渊还是顺势点了头：“好。”
而他更不知道的是，叶念提溜转着眼珠时，是已然在想象，他穿着温暖毛衣时，抱起来的触感了。
叶念自己想着，都是忍不住有些脸红，幸好屋顶风大，一会就吹散了脸上热意。
两人喝完茶饮，司渊还亲自去扔掉了杯子，随后等他再回来，叶念的手机就又震动了声。
依旧是楼夜发来的消息，他说已经大致推测到，凶手可能会去的另一个地方，现在正在赶过去。
还发来了，警局那边对凶手的身形外貌的基本推测画像，以及凶器的大概形状。
叶念看过之后，就递给了司渊：“要是待会，这边还是没动静的话，你去楼夜那边看看？”
司渊的目光，在凶器之上定了几秒，随后将手机递回给她：“你一个人，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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