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秋端着药膏瓶的手在轻轻颤抖。
往常她总是不能理解旁人为什么总用那种贪婪的眼神看着云枫叶,今日她仿佛才领略到了两三分。
他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人心生侵占之欲。
她责怪于自己竟生出了这种令人羞愧的想法,于是垂下了头去,不敢看他。
云枫叶看着她的反应,亦是一僵。
她是看见了他骇人的累累伤疤吗?
转瞬间,他眉梢间的风情褪去几分,而浮起了半分脆弱。
“妻主,是不是很丑啊?”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舒清秋抬起头来,“丑什么啊?”
“我……丑。”他的语气中带着小心翼翼。
“啊?”
“我丑……”他的声音愈发小了几分。
在他心里,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从而希冀祈求妻主的怜爱,是非常不知廉耻的事情。
再怎么说,他也毕竟是个男子啊。
他的小屁股微微挪动,试图换个姿势,掩盖自己的情绪。
“枫叶不丑,”舒清秋满眼都是认真,“枫叶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妻主不必安慰我,”云枫叶的眼尾又红了,“我知道,我早已人老珠黄。”
舒清秋宛若被雷劈了。
人老?珠黄?
这两个词和他有半点联系吗?
她的嘴张了张,却因太过震惊而不知如何安慰他。
因为这就像身无分文的人去安慰百万富翁不要担心自己穷一样荒唐。
云枫叶望着她,吸了吸鼻子。
鼻尖泛起了红,鼻翼也因为痛苦而轻轻煽动着。
妻主一直夸他好看,说到底,就是在骗他。
那日隔壁的李狗二又被妻主玩弄得半死,扶着腰哭泣向邻居诉苦,邻居大叔们都纷纷安慰李狗二说,只有妻主喜欢自家夫郎时,才会每天日日渴求。
那时那群大叔甚至拿他举例,说他不受宠,才会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那时他嗤之以鼻,可今日一想,才觉得有几分道理。
倘若妻主真的在意他,又怎么会连半根手指头都不肯碰他?
他不由得濡湿了眼眶。
浓烈的羞赧涌上心头,迫使他又钻入了被子里,任妻主缓过神来,在一旁扒着他的被子哄他,他也不理。
刚才他的举动,就好像一个求着客人上他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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